“你嘴这么坏,谨慎被大师姐闻声,罚你去誊写金刚经。”
紧接着便是拜师之人下台迎战。
“二十年未见你收徒了,”长生道祖拈了拈长须,含笑瞥了一眼殿外鱼贯而入的弟子,“怎的俄然想起收一个筑基期的小弟子入门?”
真是……该死。
“是啊,我至今还记得他那张血盆大口,但愿大师姐的赏识程度能跟着修为一起涨一涨,别再把师妹们吓坏了。”
那人恰是聂朗。
台下嘲弄的人、张师兄:“……”
而聂朗任由世人窃保私语,直到氛围再次一静时,才冷酷开口道:“长辈聂朗,请诸位师兄姐见教。”
“刚听阿宁说,大师姐的赏识程度如果能跟修为一起增加就好了……成果你看!这莫非不是结婴的节拍么?”
一个李婵还未完,又一个女子继了上去。
女修则齐嗤一声:当男修下台迎战之时,女修为了避嫌普通不会上去应战,当然也有例外――阿谁女修看上这个男修了。
男修的话题是如许的――
聂朗倒是微微抽了一下嘴角。
刘长鸿冷冷道:“你行你上。”
聚在一起的男修当即表示喜闻乐见――只如果个男人都会怜香惜玉,聂师弟这下必败无疑。
台上,刘师兄:“……”
人生境遇当真难以捉摸,宿世他孤身至死,谁料重活一世后,本来该属聂清树的女人全兜转到了他身边。
羽槐上人微浅笑道:“恰好相反,贰心性沉寂,不为外物所动。”
这个女子他也认得,名叫余文芳,一样是聂清树的“后宫”之一,以气质暖和柔雅而闻名,被时空隧道里的“读者”称为“兰嫔”。
“……”
女修的话题则是如许:
“你此人……我平时就说你嘴碎。刘师兄筑基顶峰的修为,对上一个才刚筑基的水灵根,五行当中水火相克,都如许了他还打不过聂朗那小子,干脆回家种田算了。”
“不不不,刘师兄岂是这般气度狭小之人。我看啊不如你上吧!你操心吃力研讨的一些小吃食,还不是被师姐拿去借花献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