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朗转头看向羽槐上人,略一点头:“师尊。”
她振臂挥剑,却没有出招,而是借着明晃晃亮闪闪的剑光,微微颦起眉尖,向聂朗投去了哀怨又欲说还休的一眼。
而聂朗的面色仍旧非常沉着,像是被波折缠住之人并非他普通。
想及此,秦朝轩眼中得色渐浓,暴喝声愈发的大起来:“缠!”
羽槐上人仙风道骨地浅笑了一下,道:“此为最后一场。”
秦朝轩冷冷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是如何弄断我波折的?”
只听“锵——!”的一声破空巨响,聂朗掌中利剑朝她飞速袭来,几近是在一刹时就逼至她眼睫前!
秦朝轩神采一变,被他的神情弄得有些气愤,厉喝道:“如何!?不肯——”
心仪的女子惨遭培植,大师兄怕是恨上聂朗了。
这一次,余文芳亦筹算故伎重施。
聂朗看他一眼。
都是聂朗让他颜面尽失!都是聂朗让他在众弟子面前严肃扫地!都是聂朗!满是聂朗的错!
认识到本身能够毁容后,余文芳脸上神采唰的变了,不成置信地抬眼望向聂朗:“你……”
场面刹时一片哗然。
秦朝轩就不能这么想了。
她“你”了半天,也没能“你”出个大抵,内心顿时升起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悲惨感,取出一张方巾掩面下台了。
秦朝轩举剑往聂朗脖颈一挑:“既如此,你向我认个输,然后再向余师姐道个歉,我就放开你。”
——这但是大师兄秦朝轩啊,是除大师姐李婵以外,内门弟子中修为最高的人。
余文芳:“……你,你如何……你如何能如许……”
羽槐上人:“没有了。”
不过一向无人戳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