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御修的眉头都蹙紧了,体贴之下,他问了店小二容惜辞的去处,迈步便要追出去,哪知刚冲到门口时,便与迎来的人打了个正面。
“阿谁混账呢?”明莲的腔调虽平平,但出口的音里带着了咬牙切齿的味道。
看着面前温御修那张欠揍的脸,明莲虽气,但自恃身份,不会直接脱手打人,这嘴皮子一撩,开口便笑道:“我瞧温郎你,一脸黑气,身子乏力,莫非这毒还未解?噢,是了,我怎地忘了,温郎你防我似防狼普通,又怎会吃那解药呢。当真是可惜了,那但是上等的解药,只需你服下后,寻人交欢,这毒便解了。不过么,我瞧你现下,仿佛未服下解药,反倒毒性都深了,啧啧,只怕服下解药也无济于事了。如果毒未深,倒还好解,现下毒气攻心,除却我手里的另一枚解药可解,你便没药救了。唉,温郎你未免太不吝命了。”
直待月上夜降,他方放弃了寻觅,浮泛着双眸看着天涯,愣愣地发楞。惜辞,你究竟去了何方?
温御修在房内等了好久,都未见容惜辞返来,内心模糊担忧。当即,便走了出去,向店小二刺探可曾见过容惜辞,哪知得来的动静,倒是容惜辞当时接过了店小二手里的药方,本身跑出去抓药了,至今未归。
但是,明莲冷冷的话突破了他的胡想:“不必问了,方才我已派人去问,下头无人见着有人跳出窗外。”
明莲侧身避过温御修的撞击,看了一眼温御修身侧没有容惜辞的身影,问道:“莫非你的小恋人丢弃你了。”
讶异于明莲竟会这般谦让,温御修也迷惑了:“他不见了,明阁主寻他何为,莫不是……”他高低又睇了明莲一眼,恍悟道,“噢,明阁主昨夜但是吃了鄙人恋人给的解药?啧啧啧,明阁主竟然也敢乱吃,当真是不要命了。”一拍脑袋,兴高采烈,“瞧我,都给忘了,昨夜里鄙人送了封信给阁主,奉告您中了毒,您天然得吃解药了。”
“容惜辞。”温御修的脸上尽是一片乌云,想到阿谁吃了本身的解药,还害得本身毒性加深的人,他就恨不得将容惜辞压到床上,做他个三日三夜,摆布本身都快死了,倒不如死在*帐内,还可反攻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