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折腾到了子时候,温御修取了一条麻绳丢给了那些猴儿,唤它们拉好,而麻绳的另一头,他则绑在了本身与容惜辞的身上,扯了扯,发觉扎得安稳了,他才拍了拍正吃着香蕉的容惜辞:“行了,我们可跳下去了。”
容惜辞打了个呵欠,跟着温御修走到了洞口,他将最后的一口香蕉吃完,顺手一扔,然后——
“话说返来,我们的武功现在到了何种境地,犹不晓得呢。”
“……你猜对了。”
容惜辞忿忿地放动手,哼了一声:“你当我想么!我这身子便是如此,幼不时又因各种身分,侵泡过特制药物,是以每逢初1、十五俱会发情,巴望与人交合。是以每月的那两日,我皆会让少离绑我,以熬畴昔。”
脚下一滑,温御修便一头往下栽去了……
容惜辞甚么话也没说,只是扑到温御修的怀里,紧紧地拥住了他。直到听到那缓缓跳动的心律,他方放下心底的严峻。
“是是是,您短长。您持续说,持续说,您这门工夫是怎地回事?”
容惜辞的笑意更甚,这般的糊口本便是他想要的,那又如何着,但是温御修下一句话,便如一盆兜头冷水浇了下来,淋得他的心底一凉。
但是,到了早晨他们筹办分开时,本来还站得好好的温御修,却俄然昏倒在地,收回了好大一声响。
温御修耸了耸肩:“这下你可晓得为何明莲一向想逮着我了罢,只因同我交合,他的武功便可突飞大进,可达事半功倍之效。”
“奶奶个熊,方才本公子为了救你,给你灌了多少灵丹灵药,输了多少真气,本公子如果不拿返来,难道对不住本身。今儿个,你便乖乖的让本公子采补罢。”
两人用力一甩头,回身就往洞里走。
容惜辞长叹了一口气,“我虽不忍打击你,但为了让你的心更加固执巨大,我决定还是奉告你——他、也、会。”
温御修悄悄好笑,这容惜辞的性子当真是轻易揣摩,他旋即取过衣裳,细心地帮他穿好,又哄了几句,这才使得容至公子大开金口,将事情说出来。
“御修……”容惜辞睁大了双眼,也反握住了他的手,灵动的眸活动着不明的光。
喧闹的山洞顷刻变得非常沉寂,只要呼吸吐纳的浊音。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渐渐地收功,吁了一口气。
“你个混账,拽得我手都红了!”容惜辞跳脚痛骂。
但是,便是因这微缩的力度,使得他身子一歪,碰上香蕉的手也微离了半寸,瞬息间,即将到手的香蕉便易了主。
容惜辞一恼,翻掌便要朝温御修的头上拍去。
“噢,”温御修笑得更高兴了,“如此说来,我的尸身未筹办,那么方解杨下去瞧着,难道感觉迷惑,你死了,我未死,反倒失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