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几声跟着剑气弹到琴上时响起,咔嚓一声,手里的焦桐琴竟生生断作了两半!
“呵,”容惜辞笑了笑,凑到了温御修身边,揽起了他的手,“你不碰我,一来是因嫌弃我身上的疤,二来便是因为我的体质特别,任何迷药和合.欢药对我都不起感化,是乃至今你都未能得逞。”
方解杨的眸里骤起了浪涌,哂笑道:“笑话,你人都是我的,你若想何为,都需得颠末我的同意!”
容惜辞冷冷地走过来:“怎地,未几走一步跳下去。”
唯能听到的只要容惜辞狂肆的大笑:“哈哈哈哈,方解杨,我纵是死也毫不会死在你的手上。”
容惜辞轻视一笑:“他是谁干你屁事!我便是与他练功又如何?我不是你的谁,我愿同谁练功便同谁练功!方解杨,你切莫太将本身当回事!”
这是迟当时快,容惜辞抬手一翻琴,将琴挡在了本身的胸口,而后快速地身子一扭,朝温御修的身边跑去。
温御修浑身一震,暗自愤恨起来,莫非他当真是个没用的臭男人么。
容惜辞抿了抿唇,竟然忽地沉默了,而这般沉默的容惜辞更让温御修心疼。
“拯救啊!”他的眼都瞪大了,赶快生生抽回脚,身子强迫一扭,甩动手企图稳住身子。这时一双手扯住了他,将他往里头扔去,堪堪救下了他一命。
“畴昔的我,非是本日的我,在我看清你的目标后,统统都变了,”容惜辞低垂下了头,话语里满含苦楚痛苦,“当年我年幼,觉得对你乃是情爱之意,但厥后我已了然,你于我而言,似兄长似父亲,但绝非爱人。你言道我变了,呵,那敢问你何曾付过对我至心,靠近我奉迎我的目标,你自个儿清楚!”
温御修脚步一挪,挡在容惜辞面前,拉着他正要驰驱。岂知容惜辞不知从哪来的力扯了他一下,带得他身子不稳,发展了数步。瞬息间,这身子一空,竟往崖下坠去,而容惜辞也跟着他跳了下去。
“屁话!”容惜辞愤怒道,“我与你清明净白,甚么干系都没有,凭何何为都要颠末你的同意!”
温御修勾起了一抹痞子般的笑容道:“你先奉告我这是那边?”
“嗷,我不想死,不想死了,不不不!”
“小辞,你!”方解杨气愤地瞪着操琴的容惜辞,似是仇恨又似是嗔怨。
容惜辞忽地握住了他的手,微凉的触感从手心传上,平复了他炎热的心。
可方解杨毕竟武功高强,他嘲笑一声,覆手拍上。然,正要运起十层功力将温御修筋脉尽数弄断时,却听一阵乱杂的琴声响起,他脑中忽地一片混乱,血气瞬息上涌,这拍向温御修的掌力都弱了几分,反倒使得两人打成了平局。
“你何为!”容惜辞愤怒地瞪着另有些惊魂不决的温御修,惨白的脸上出现了淡淡的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