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凛席持续往前迈出一小步,小石块又一次滚落,“求我甚么?”
身上的人一阵惊喘。
任命曲起双腿,肖洒洒将额头搁在地上,双腿一点一点迟缓地曲起来,鼻头被一股莫名的酸涩侵袭。
“游凛席……你沉着点……”肖洒洒的声音颤抖地不成模样,曝露在外的大片皮肤若严峻地收缩着。
“坐……上……来……自……己……动……”游凛席咬牙切齿。
泄气似的闭上眼,肖洒洒抬起手臂,狠下心将瓷瓶对准小花戳出来。冰冷的触感方才碰上花瓣,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
“不该帮微生洵。”
俄然,手内心传来丝丝又麻又痒的感受,一股电流刹时窜遍游凛席的每一根神经。肖洒洒软软糯糯的舌头奉迎的在他手内心绕着圈,眼里的水蒸气凝集成水珠,伤害地垂挂在眼角。
“不该叛变你!!”肖洒洒惊惧地往游凛席身上拱了拱。
游凛席走上前,缓缓将人抱起。
肖洒洒昂首看了他一眼,不知所措地将身后的手拿返来,慌镇静张倒了更多液体在指尖上。
“跪好。”
游凛席冷眼看了看黑不见底的绝壁,“我正在踌躇。”
“游唔......”嘴巴被无情地捂住,肖洒洒水汽昏黄的眼睛引来游凛席更加卑劣的逼迫,“不准告饶。”
冷酷得没有一丝豪情的声线,让面对万丈深渊的肖洒洒禁不住骨寒毛竖,呼吸不自发地短促起来。
明显,只是想要当作一只小白鼠给本身试药的。明显,只是想要当作偶尔宣泄*的东西的。明显……之前向来不会心慈手软的。
“啪――”游凛席在撅起的都雅弧形上狠狠一拍,留下微红的印子。
“让你记着。”游凛席故作冷酷,“谁才是你的饲主。”
“进不去……”肖洒洒抬开端,瘪下嘴一脸哀怨地看着游凛席。
肖洒洒神采乌青,被压抑在头顶上方的手臂一半悬在空中,找不到安然的下落点。
“想干甚么?”游凛席歹意的高低动了脱手,又立即紧紧握住,“我都还没爽到呢,你就想先爽?”
“你感觉我耐烦很好?”游凛席面若冰霜。
面前的人仿佛总能很奇妙地媚谄到他,乃至让他开端有了一些平时从未有过的情感。
“啊!啊!啊!”肖洒洒不成按捺地叫出声,被律动惊扰的小石块再次顺着绝壁滚落下去。
甚么时候,我竟然能对一个叛变我的人这么宽大了。
游凛席沉下眼,狠狠掐住面前颤栗的腰肢将人提起来,羞怯颤抖的小花立即透露在氛围中。
游凛席的双眼被黑夜附上一层灰霾,灰霾前面是狠佞又残暴的目光。
“又筹算用这类眼神来勾起我的怜悯心?”游凛席暴露鄙夷的笑容,猛地捏住肖洒洒的下巴,“有没有对微生洵暴露过这类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