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洒洒。”不安的话语被慎重的三个字打断。
“咳咳!”尸伯鄙夷地看了看肖洒洒,挺起胸高傲地打了个响指。
尸伯看到一人一尸敏捷跑远,本来挺直的身材顷刻委靡下来,不堪地倒在墙角处。
“快去吧!再不去就错过了救人的好机会。”尸伯慈爱道。
“尸,尸伯?是你吗?”肖洒洒谨慎翼翼地低声呼喊,“你还好吗?”
“尸,尸伯?”肖洒洒再次惊骇地叫喊了一声。
尸伯黄豆般的小眼睛里明灭着明艳的光,“既然如此,就改名傻傻吹肖好了!淡雅而有内涵,最合适你这边幅清俊的小娘子了!傻傻吹箫。恩……傻傻……”
缓缓放下还悬在半空中的脚,肖洒洒忐忑不安地昂首看了游凛席一眼,咽下口水的一刹时后腿敏捷收回来。
“小游……你必然要杀了那条蛇……”
“听我说。”游凛席转了个面,支撑在墙壁上的手突然缩拢,将肖洒洒更加紧密地圈在本身怀中,两人鼻尖相触,“待会儿我把它缠住,你立即往回跑,必然不要转头,不管路上碰到甚么都不要惊骇,那些都是千曲蛇缔造的幻觉。跑到活尸城以后沿着我们来的路归去,找单翅蛾让她庇护你,明白了吗?”
肖洒洒见尸伯顷刻间窜改的神情,寂静地点了点头。
“真的是千曲蛇。”游凛席沉下声,严峻地眯起半边眼睛,护着肖洒洒一点一点今后退,一向退到墙角处,用手臂给他支起了一个包抄圈。
游凛席的心跟着肖洒洒上高低下的腾跃跌宕起伏,每次肖洒洒落地,他的心就跟着狠狠一砸。
肖洒洒呆愣地看着面前那双果断的,毫无筹议余地的眼睛,“游凛席……”
“你如何能姓肖!”尸伯猝然拍案而起,扬起的灰尘悉数进到肖洒洒鼻子里,“给老朽换个姓!”
“一脸克夫相。”尸伯不满地放下蜡烛,双手环胸严厉地盯着肖洒洒,“芳龄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