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白顿了顿,道:“这么多年了,我慕容家就这么一个后儿,我不会过分干与他,也不会看着他落入险境。”
檀香木制成的桌子上摆放着几枚铜钱,一名看上去4、五十岁的羽士正掐着指头算着甚么,嘴里还喃喃念叨。
雨落三千下,剑自万方来!
安王府中,江启安看到远处天空的异象后,不由皱皱眉,喃喃道:“这两个家伙真不让人费心,每次见面必先打上一场……”
不过不管是慕容云白还是沈清河,都拿捏着分寸,不会尽力脱手的。
这才是真正的雨落三千,最强的雨落三千。它落的不是雨,而是剑,剑雨!
“唉……”江启安又长叹一声,此次能从入耳出许些哀痛。
“是。”狄无忧点点头,便去安抚那些浅显弟子了。
慕容云白点头发笑,又俄然抬起持剑的手臂,剑尖直指丁雨楼:“废话说够了吧?那就让我看看当年的小子现在走到何种境地了吧,丁雨楼!”
丁雨荷顿时惊诧:“那他这平生岂不是必定悲剧?”
面对这惊天的一剑,丁雨楼眼中不惧,手一挥,剑气立即如暴风般涌上天空,吹开他头顶那些散落的雪花。
“化解之法……”天寻子皱眉算了算,道:“没有啊,统统都顺其天然,不过倒是有一个变数,落在一个‘云’字上,如果他走上那天路的话……”
而在这道极寒剑气的侵袭下,竹叶巨剑终究支撑不住,猛地碎裂成片,震惊在空中,又悠然坠落。
……
云中神锋来,白雪染红烟!
丁雨楼道:“啊。师父说趁着这几年还能动,他想到处看看。”
沈清河却侧目看向不远处的房梁。
他拆开酒盖子,一股寒气立即从壶中升腾而出,恰是霜月寒酒。
实在……我不想你死。你是天子啊,如何说放手,就放手了呢……
“那不知此次,你剑道天下第三的名号,会不会被我给拿来。”
“她?这件事你们敢让她晓得?”慕容云白撇撇嘴。
丁雨楼眼神凝了凝,脸上的含笑也伤害了几分,没出处道:“上一次溟雨和白雪对持,还是在八年前吧?”
慕容云白却嘲笑:“等甚么时候雨荷嫁人了,你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丁雨荷顿时来了兴趣,问道:“那有没有甚么化解之法呢?”
“那也是我慕容家的种儿!”慕容云白俄然进步了声音,面庞当真,没有了之前的不羁和萧洒。
天寻子连连安抚道:“乖丫头,不是师父不说,实在是师父也不晓得啊!这小子最后的运气邪得很,底子算不出来!”
“哎……好。”羽士成果茶杯,满满饮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