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从速道:“倒是我忽视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曲,锦儿也是美意,怕你累着,不过既然如此,统统就遵循普通端方来吧,中馈交代到你手里,存候该来的天然必必要来,公库的钥匙在宛瑜手上吧?本王的私库钥匙,也交到你手上。”
绿松第二天的时候,除了带回了一封信,还带了一包药粉返来:“是那位公子给您的。”
提起这个,樊期期就晓得,庄锦阿谁白莲花绝逼告状了,她抬了抬眼皮,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那里敢不悦,全京都谁不晓得,我这个二王妃做的还不如个侧妃。”
二皇子闻言就只能叮嘱绿松,好好照顾樊期期,临走的时候,又让人把私库的钥匙给送过来,这才分开。
二皇子眉头一皱,他又不是个傻的,天然晓得这类能够另有其他的事,当即就更和顺起来,握着樊期期的手:“宛瑜,有甚么不高兴的,就和本王说,本王定能为你做主。”
固然樊期期并不体贴。
感受我一点都不善于写甚么诡计狡计……哭唧唧躺平
机遇只要一次,如果错过了,他们两个的任务就很有能够会失利。
二皇子一刹时听懂了,在当代人眼里,女子的月经,也就是葵水,是很浑浊的,就跟女子出产今后男人不能进产房是一样的。
等他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庄锦想做甚么不可?
二皇子的目光一刹时温和下来,大略是终究想起了他还需求仰仗樊将军,当即就笑眯眯的道:“宛瑜不消担忧,樊将军用兵如神,定然能够将外族驱走,这一次的环境比设想中还要好一些,就是南边和北边同时垂危,樊将军是定了的,另有一个名额没有定下来。”
二皇子却觉得这是等候的眼神,他想了想,本身仿佛有好久未曾宿在樊期期这里了,就道:“本王今晚留在这里用晚膳,宛瑜你刚返来,本王想同你靠近一下。”
樊期期假装一脸娇羞的模样,然后道:“王爷,臣妾的身材是那种不适……”
绿松谨慎翼翼的剥去壳,将果肉投喂给樊期期的时候,二皇子就出去了。
樊期期翻开信一看,前半截都是比较普通的,最后带上了一句:这药老二来的时候,给他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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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常日里城府是很深的,大抵是敬爱的女人受了欺负,让他一时有些压抑不住,但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扣问,樊期期就先开口了:“王爷,传闻边关战乱又起,不晓得可定好了哪位将领领军?”
二皇子过来的时候,樊期期正在被绿松投喂,荔枝在这年初,还是很希奇的存在,毕竟当代的时候哪有保鲜的东西,以是才有了那句诗,一骑尘凡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二皇子内心一凛,倒不是因为樊期期受了委曲,而是在考虑这件事传出去今后,对他有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