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如,咱俩无冤无仇,你干吗总来找我费事”这个少年,想必就是草屋、药堆和大黄狗的仆人沈飞了。
“哎呦。我的脖子断了。”几人哀嚎。
莫君如委曲的嘟起了嘴,眼睛睁的大大的,圆圆的,高低垂起的右手不甘地落下。
“还不出来吗。”
少女双眼一眯,落下的皮鞭不成思议地在半空中转弯,绕到少年身后,狠狠一拍,“啪。”少年措手不及,后背被击中,身材踉跄,跌跌撞撞地站不稳了。眼看就要倒地,俄然间,一道“凶光”自少年老虎普通的端倪间逼出,他咬紧牙关,硬是忍着扯破般的痛苦固执向前,扑进少女怀中,将之扑倒,压在身下。比女孩坚固丰富很多的身材,紧紧地将她压死,有力粗糙的大手锁住女孩的臂膀,不让她有抽鞭的机遇。
“村南邵家,我叫邵白羽。”白衣少年喜形于色。
“啊。”沈飞吃痛,身材稍稍一斜,莫君如趁机起家,反将他推倒,同时号令部下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啪。”一声脆响,红色的鞭体在空中刮起红色的风,就如少女的性子一样,刚猛如火,第一下抽在地上,意在警示,若沈飞再不出来,就要抽草药了。“呼呼呼。”
这时,缓慢的马蹄声,自村道上传来,白衣少年驰骋而来,“停止,都给我停止。”
“混蛋。”沈飞低语。一双虎目藏在护住头颅的双臂之下,炯炯有神,没有涓滴颓废,“是你们逼我的。”
“小野种,缩头乌龟,再不出来,我就把这一院子的草药都砸烂了。”她不敢过分深切,因为拴在草屋前的大黄狗只用了短短几分钟的时候便将大伯送来的烈犬撕成了七块,她此行的目标便是为此。
“在这呢。”身材高大的沈飞在世人身后站起,双手各抓住摆布两人的脑袋,原地揪起来,抛向其他四人。
莫君如谨慎翼翼地捧着白衣少年流血的右手,对着伤口用力吹气,而白衣少年则对着屋内躬身施礼道:“沈兄,我母染疾,望您登门一叙。”
“是表哥,表哥。”莫君如脸颊红成一坨,“白羽哥哥,你是特地来看我的吗。”
总算将这个小祖宗安抚下来,白衣少年长舒口气,向前连跨数步,从前面拉住沈飞的肩膀,“沈兄,停止吧,我代他们向你赔罪了。”
站在这里,院内的环境一览无余,女孩能够清楚地辨认出大黄狗呆呆的蠢样,很难设想,这么一只又丑又胖的笨狗,竟然具有那样惊人的发作力。她已经做好了万全的筹办,只待蠢狗敢扑出来,必然让它有去无回。
“白羽你看,这小子不知好歹。”莫君如甩鞭,皮鞭在半途被白衣少年截下,“你再混闹,今后就别喊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