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过先来瞧瞧环境罢了。”舒琴底气已不敷。
正说着舒琴俄然抽脱手来,筹算将顾炳炎配制的驱虫粉散在他脸上,谁知萧觉光右手一扬精确无误地抓住了舒琴的手腕。
舒琴这般冒死地要往沐浴水里蹦跶,只因按照舆图显现,在这池底有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密道!且这密道便通往此行的目标地地点——禁库!
舒琴见再藏不下去,只得从大柱后主动现身。
萧觉光一身玄色浴袍有些疏松的挂在身上,暴露小片玉色的胸膛……他赤着脚踩在光亮的莲斑纹铺地砖上,一步一步向舒琴走来,嘴边还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他沐浴后的声音混着一种性感的沙哑,说话时热气裹挟着香气扑在舒琴脸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痒。
只听“呲拉”一声,舒琴腰间的劣质布料回声而碎。她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扑通一声,扎入水里。
完啦完啦!被发明了!
萧觉光不怒反笑,他蹲下身来,以一种极其动听的语气在舒琴的耳边缓缓开口,像是恋人间的低喃普通,“既如此,朕便没需求再同死人华侈口舌了。”
“非也,非也。皇上可曾传闻过虫尉(白蚁)?如许的木料最是虫尉爱吃的了,皇上切莫粗心!”
萧觉光俄然笑出声来,“匠人?你可知这根红木大柱取自君罗山之巅,坚固如铁,稳立千年亦不成题目,何必你来补葺?”
“再问你最后一遍,你是何人?来此有何目标?”
“哈,皇上能够不熟谙我。我是崔姑姑请来的匠人,方才补葺大柱时一不谨慎睡着了,这才叨扰了皇上沐浴。”
舒琴满嘴跑火车,张嘴就来。
舒琴微微撑起家子,没有答话。
舒琴刚一走出来,那扇构造门便主动合上。舒琴看到一旁有注释说这构造一日只可开启一次,萧觉光不成能立马追上来,稍稍松了一口气,持续往前走去。
萧觉光没说话,只悄悄地看着这个把本身糊得一身黑的人疯言疯语。
舒琴听出他话中的不耐烦,晓得他已经落空了和本身周旋的表情。因而她毫不躲闪地直视着萧觉光沉甸甸的目光,手却藏在身后,不动声色地取出了系在腰间的一包药粉。
池底的构造设想非常奇妙。舒琴先是被卷入了一个过渡地区,身后的构造门立马合拢,和身前的另一扇构造门构成一截充满水的区段。这截区段的侧壁上开有浩繁排水孔,不竭将这段地区内的水排挤。很快,水排尽后,下一扇构造门才缓缓翻开。
只是舒琴这内心头越来越不耐烦,真想冲上去对着萧觉光一通大吼,“再泡下去,皮都要脱一层哩!”
萧觉光的眸色更加深沉,他一步一步向舒琴靠近,逼得舒琴不得不一步一步后退,直到舒琴背抵大柱,再无可退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