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如何办呢?仿佛你有点太高了。”
“无业?这,这无业也好啊!安闲,安闲……”
“哦,是吗?实在我不过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罢了。”
陈大郎无法,只得伸出舌头来,将不竭流下的墨汁舔吃入腹。
………
“好吃你如何不吃呢?”
“嗯。不错,看来你是至心像我求墨的,那我也得成全你才好。”
舒琴嘲笑出声,“别,炳炎的模样可生不出你这副尊容!”
舒琴一边说,一边踱步走到陈大郎身前站定,笑盈盈地看着他。
陈大郎听着听着,神采变得灰白起来,病笃挣扎地问道,“此、此话当真?”
陈大郎倒是不信,“卢小子,你将话说清了,他们是哪门子朱紫?”
“这墨汁好吃吗?”
舒琴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回身将砚台拿在手中又踱步回了陈大郎身前。
“诶,小的记着了,记着了,一辈子不敢忘!”
“嗯,或许吧。”
“呵”舒琴笑起来,“叮咛不敢当,只是我另有些礼需得还。”
说罢便将盈满墨汁的砚台在他头顶上微微倾了一点斜度,浓稠的墨汁便凝成一条细线从陈大郎头上蜿蜒而下,滑过坑坑洼洼的大脸,又从一把大胡子尾端流下,滴答滴答坠落于地。
陈大郎严峻得发怵,不知该说些甚么好了。
“不勉强……真的好吃!好吃!”
“十四?好年纪,当真好年纪啊!……那敢问公子那边高就?”
“咄咄逼人吗?我还真没重视到,能够是他叫我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想吧。”舒琴将头靠在窗口,望着长街熙攘的气象,有些走神。
“明天初赛。”
舒琴却也是累了,兴趣缺缺地唤道,“炳炎,我们回了吧。”
“不过话说返来,你阿谁模样还真是有气势呢!我都被你给唬住了!”
“要得,要得!舒公子说甚么就是甚么,小的那里敢有二话?还请舒公子赐墨……赐墨!”
“千真万确!”卢侍卫常日里和陈大郎有些友情,才耐着性子同他多说了两句,却也不敢多说,将朱紫干晾着。说到了这境地便当是仁至义尽,不再理睬陈大郎,登登登跑到舒琴面前,点头哈腰道,“这位公子,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包涵!您不是要参赛吗?我这就给您报名!”
侍卫大腿一拍,喝到“陈大郎,你怎生胡涂!竟敢对朱紫这般猖獗?!”
卢侍卫过来讽刺他一句,“陈家大郎,下回可得将眼睛擦亮了,别又将凤凰认成了麻雀!”
“是是是,小的必然传达,必然传达!那舒公子,可另有甚么叮咛?”
“诶哟,炳炎你让我耳根平静平静吧!”
卢侍卫见舒琴发问了,立马又挤出自发得驯良的笑容来,“可不是嘛,小王爷还叫您要好好比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