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林浩宇的报告,杜傲天哈哈大笑,拍着林浩宇的肩膀说道:“很好,公然很风趣。人间各大教派不管正邪,均有君子,均有败类,想不到你此人也风趣,出世不过数月,却把人间的败类经历一个完整。”
“魔教、正教,辨别不过是修行之法,却与本心无关。想那空色和尚,出身西域大上觉寺,也算是道指正宗,倒是采补入道,心性有亏;青霞观的观澜道人,佛门、道家两门兼通,也不过是个骗香火钱的骗子。
“本座说过,你的心性合适入魔,我要引你入魔教,以是,如果你也感觉魔教不错的,便对着这面魔门令牌施礼罢!”
林浩宇哪敢不从?恭声领命,就站在那院中四周打量。这北地的修建,粗暴大气,比起那江南风水娟秀、精美非常的园林,倒是另有一番风味。
念罢,林浩宇只觉一股清气自头顶灌入,整小我刹时从那欲境当中摆脱出来。他长舒了一口气,苦笑:“小生功力陋劣,入门尚浅,还望女人不要再开如此打趣。”
一旁的杜傲天倒是嘿嘿一笑:“这小子还算是有两下,想必可传他一些希奇古怪的法门了。”
林浩宇闻言,那里还不明白此中关碍?当下举起右手,向天发誓:“一入魔门,有教无类,万事随心。虽曰入魔,实在无魔,吞天噬地,必留余地。可烧杀劫掠,却不成鸡鸣狗盗,不成行有辱家声之事。但有违背,六条约诛!”
是以,此次盥洗也就持续了两刻钟。当披垂着一头长发、换上一身红色儒衫、蹬着一双云靴、背着一柄三尺青锋的林浩宇呈现在杜傲天面前的时候,杜傲天禁不住愣了一下。
门外早已停了一架马车,车上一个奇特的印迹煞是显眼,也不知那是杜傲天的私家印记还是魔教的教徽。车夫恭敬地翻开车门,请二人入内。
车夫恭恭敬敬地拉开车门,在浩繁人惊骇、乃至仇恨的目光中,杜傲天缓缓走下车,邪笑着说道:“本座的马惊了,撞坏了诸位的座驾,不碍事吧?”
“不过这方面的病不算甚么,我魔教工夫广博高深,你尽管将本门心法能够入得门庭,保你病愈了那寡人之疾。来来来,和本座走吧,领你去见地一番这盛都城的风采!”
“对,这便是气力的好处!”杜傲天邪气实足地应和着,指了指火线的酒楼,“那边停了十六驾马车,有四个王爷、三个国公、两个皇孙,但是,本座就算把它们全都撞散了,又能如何?”
杜傲天从鼻子里收回一声“嗯”,对着四人倒是看也不看,直接飞入城中,在一座大院中停下剑光,扔下林浩宇,说道:“你且在此等待。”
不过,在很多小的细节方面,他倒是说得事无大小。他没有编造、仅仅是坦白,是以即便杜傲天魔功惊人、神识强大,也没能抓住林浩宇报告中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