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甚么兵器……”副将问这自称凌南的年青人。

凌南这时已经看清身后的二人，竟然是百夫长成刚与前来查夜的副将杨士勇。

副将笑了笑，持续问道：“昨日，我便看你不似我们南诏国的人。你是那里人？家中另有甚么人……”

“那你为何深夜单独怆然堕泪？”副将又道。

凌南话方说完，便见副将当头一枪压来……枪未至，枪风已迫至头顶。

凌南又沉默了，他堕入了回想。

在南诏国，虎帐里律法森严，浅显兵勇不敢冲撞下属；不然将会遭到军纪官的严惩，轻则禁闭三日，重则军杖体罚……是以凌南部下的九名兵勇对他多数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每日里苦练凌南所教习的奇特枪法。再说，凌南做事向来都是身先士卒、率先垂范，部下兵众就算有牢骚也不得不平气……

是以，这司马云在前锋营中常常教唆别的二队人马反面，特别是教唆成刚与刘雷二人，直弄得前锋营中乌烟瘴气……副将杨士勇虽二次与其争论，均被邓将军三言两语大事化无，言之以确保军中和蔼。

“不错，男儿有泪不轻弹……别太伤感了，早点归去歇息吧！明日还要校场比试呢……”百夫长成刚也安抚着他。

副将收枪，还是浅笑着。

“部属……没有……”凌南吞吞吐吐的回道。

“凌南，人不能永久糊口在痛苦的回想中。健忘畴昔，面对实际，你才气活得更好！”副将冉冉的说道。

凌南闻言，显得很发急的模样，“请将军部下包涵……”

因为离八月十五中秋节尚余二日，这本来是一个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日子。可现在，凌南已经成了一个流落异国他乡的孤傲荡子，他没有了家、更落空了宠爱他的爷爷……

又因南诏国中本来便有很多川蜀之人，这也不敷为奇。本来，这些蜀中人多数是在数十年前被南诏国攻陷成都后，虏劫而来的。此本为前话，聊以数语表之。

副将此次却没有再笑，轻叹一口气后持续扣问道：“你会武功？”

“咦……”副将微感吃惊，因为他未推测这年青人竟然能避得开他的一枪。

昔日的欢乐欢愉，即便是在梦里也不再呈现；他现在具有的只要伤和痛、悔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