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萍兰也像松了一口气似的。她轻叹了一声,说道:“总算走出这个该死的山谷了……真不晓得她(他)们是如何糊口下去的……”
“凌公子,我们一家多亏了你脱手相救,我们实在是……”
“秦兄,不必客气。鄙人行走江湖,也晓得扶危济困的事理。再说,我与你同为奸人所害,也算同病相怜,相互救济本是理所当然。何况,你是为了天下百姓才不吝获咎奸人,还差点丢了性命……鄙人对秦兄的为人,佩服之至。”凌星男对秦直说道。
萍兰与秦直二人听完凌星男的解释,均不免心头一震。按理说,凌星男讲的这些事理,他们都能明白。只不过世道中,邪魔居善者太少,正道为恶者尤多。这才是实际!
凌星男笑了笑,说道:“秦兄何必如此说本身呢?你本是朴重之名传于天下的御史大人,你为天下百姓不吝开罪奸人,缕遭毒害仍然忠心不改。实乃国之忠良,百姓之福。”
“甚么?饮邪血宫?我如何没有传闻过这个帮派呢?这么说来,他(她)们是邪派中人不假吧?”萍兰疑道。
“她们应当是邪派魔道中人……”
但他们这一起行来,都相互间沉默着。或许是凌星男与萍兰二人顾忌着秦直不甚会武的原因,并未发挥出轻功赶路。
他带着一家三口又转向了凌星男,三人正要实施大礼时,已被凌星男止住。
“饮邪血宫被天下正道视作魔派,已经稀有百年的汗青了……本来,他们早在两百多年前便消逝了,是被当时的正道群雄群起诛灭的……据传饮邪血宫中人残暴好杀、嗜血无性,魔功邪法的能力却相称惊人。他(她)们为寻求魔功的最高境地、最大服从的阐扬,常能抿灭人道无恶不作,魔徒们殛毙百姓、为害世人更视为平常作乐事……而我们明天所见到的欲谷中人却并非如此,这恰是我想不通的处所!”
凌星男挥手道:“秦兄不必多礼,鄙人也仅是应了对你妻儿的承诺!我们走吧……”
欲谷中人眼望着他们拜别,直到这三人的身影消在于谷口处。
萍兰闻言,微惊道:“秦大人,你……这说的是真的么?像秦大人这类人才,现在朝庭恰是用人之际……你何不……”
凌星男、冯帅等人见此情状,也不便说话。毕竟这些朝庭之事,与他们这类江湖中人无甚干系……
三人便这般一起说着,走着。不觉间,已到了峨眉城外。
接着,凌星男抢先迈开步子,向谷外走去。萍兰公主与秦直接踵跟上,回程的这一起上他们均各怀心机。
现在,日上中杆,夏季洋洋。太阳的光辉晖映在人们身上,烘得暖暖的,令人倍感舒畅。
玉儿笑了笑,未语。只是望着远处凌星男他们走过的处所,她的脸上挂满了笑容,正如那满天的云霞,光辉、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