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听了忙道:“啊呀,志海大师,您这说的那里话,些许小事怎受得起长生碑。大师,您揭降妖榜就是为了筹钱修桥?”
“樊无,你够狠,偷袭我,还抢光了我身上的财物,我侯运龙与你誓不两立,敢与我抢真真,下次见到你便是你的死期……”
钟大善人听到忙转口道:“小哥拯救,小哥医术高深,必然能够救我的,拯救啊!”
吴凡笑了笑,道:“哎呀,钟大善人,你话可别说满了,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抱病啊,我自小习得一些医术,我看你印堂暗淡,眼球有血丝,左耳颤抖,料定你体内有恶疾,不信你深吸一口气尝尝,看是不是五脏六腑都有痛感啊。”
吴凡听到嘲笑了一声道:“叨教尊下便是钟大善人吧,我让你开价你便开价,买不买得起那我的事,你若不开价,我便当你无偿送给我了。”
“我这就去办,放心吧,绝饶不了这姓侯的……”钟七点头承诺,眼神中仇恨之色一点不比钟大善人少几分。
吴凡盯着钟大善人,问道:“钟大善人,我说的对不对,你这病要治啊,不然过不了三日便会生生疼死,你可要想好了哦!”
钟大善人接过油泥,差点吐出来,吴凡拍拍他的肩膀道:“吃吧,包管一吃就好,真的,不骗你。”
钟大善人痛得站都站不稳,中年管事见到立马扶住他,看吴凡的眼神像见了鬼普通,那钟大善人痛得受不了,便道:“小哥饶命,小哥饶命!”
正在侯运龙暗骂间,一个商贾模样的人走他身边,扔了一块铜板在他脚下。侯运龙愣了愣,拾起那枚铜钱对那商贾喊道:“老板,你钱掉了!”
说完吴凡伸手到怀中,在腋下猛搓一通,生生搓出一团油泥捏成一个小丸,递到钟大善人面前,道:“将它吃了,立马见好!”
“只是甚么?”钟大善人疼得汗珠直冒,忙问道。
“是何人想买我的桥啊!”
“猖獗,你是那里来的毛贼,敢在我钟家地头肇事,不怕我报官拿你定罪么!”钟大善人瞪着吴凡喝道。
侯运龙手里捏着那枚铜钱,眼泪刷地从眼眶中滑下来,竟是不能自已。
那钟大善人摸了摸左耳,一放手,左耳便又跳动不已,心下有些慌了,摸了几次还是如此,试着深深吸了口气,没想到刚一吸气,心、肝、脾、胃、肾一齐痛起来,顿时神采一变,紧接着即便不作深呼吸,每一呼吸都能牵动内脏,竟是越来越痛,不一会儿便面如白纸,忍不住痛哼出声。
吴凡听了,眉毛挑了挑,回身冷冷一笑道:“钟大善人这么故意啊,奉告你也无妨,我叫侯运龙,贵爵的侯,好运的运,人中龙凤的龙,道号鸿龙,鸿毛的鸿,记好了,告别!”说完吴凡便跳上马车,扬鞭拜别。
“啊……痛死我了,我给,我给,先生快拯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