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北风萧瑟的春季,窗外落叶纷飞,街上行人希少,无聊之下,我就喝了点酒,在店里睡了起来。
我的职业,说好听点叫贩子,说刺耳点,实在就是个二手估客。
“转卖19岁俏老婆,寻觅有缘人接办,代价面议,非诚勿扰……”
许珊悄悄一笑,自顾在货色架上看了起来,随口道:“店里没人,我过来随便逛逛。”
我不由又想起阿谁弹窗告白,当时心中一动。
“那行,就这么说定了,我等你动静。”说完,许珊就提着木驴出去了。
平时和同性开打趣,我也是手到擒来,但真要做那种事情的时候,我他妈就怂了。
这是个陌生号码,但出于贩子的赋性,我还是及时答复道:“叨教……你哪位?”
甚么鬼?
“嘀嘀嘀!”
闲来写就青山在,不令人间不法钱。
就在方才,许珊还让我给她先容小妹,说是有先容费。
这也难怪!
刚到拉面馆坐下,手机就响了起来。
过了半天,那人才答复我:“卖老婆的。”
许珊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笑骂道:“给客人买的,谁叫你们男人重口味,话说我们店里小妹,比来都被吓跑了三个呢。”
“三老板真会玩,连植物都不放过!”
……
信赖大多数人和我一样,为了糊口,为了生存,都有本身的职业。
猎奇之下,我就拨通了卖家的电话,但奇特的是,语音提示却说我拨打的是空号,让我确认以后再拨打。
我“嘿嘿”一笑,一会儿看着许珊那鼓鼓的胸脯,一会儿又看着她手里的木驴。
我内心沉沉感喟一声,拿上钱包,出门用饭。
我把信息又确认了一遍:“没错啊,就是这个号码,但如何打不通呢?”
这是一个二十四五岁的美丽女人,上面穿戴红色毛衣,上面裹着玄色短裙,暴露两截嫩白的小腿,诱人身材,勾画无疑。
“唉……”
见我盯着木驴发楞,许珊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烟圈悄悄吐在我脸上。
这类老街没甚么贸易合作力,一条班驳的青石板路横贯东西,一旦下雨,路上坑坑洼洼,连车都开不出去。
最后这一结账,我更感觉不对劲了,因为许珊竟买了一副木驴。
成果刚一登录,网站右下角的弹窗就狠恶地明灭起来。
说木驴,能够有人还不太体味,实在这是当代的一种刑具,专门用来奖惩那些不守妇道的女性的。
但是并不是统统人,都有唐寅那样的文采和学问,随便画几幅画,随便写两行字,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木驴以木料制成,形状酷似一头毛驴,但是在驴背上竖着一根坚固的木棍。
街道两旁,多是些花花绿绿的洗头房和指压店,而这,也撑起了我买卖的半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