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低语，把声音压得极小。三蜜斯站得较远，一时之间也听不清她们说甚么。但是，她从二夫人的神采中能够猜到，二夫人应当是很惊骇小五晓得医术的。

三蜜斯摇点头：“绝对不会弄错的。母亲可曾记得小四身上的伤？”

二夫人想了想。并不是太长远的事情，她当然记得。当时四蜜斯自柴房放出来以后，浑身恶臭，伤口腐败。连抬她归去的两个仆人都当场吐了。

三蜜斯公然焦急起来：“母亲，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二姐姐如何说不嫁就不嫁了呢？要晓得四皇子但是将来储君的最好人选啊。”

二夫人刁妈妈皆是一副错愕的神情。

三蜜斯笑笑道：“刁妈妈，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孤陋寡闻了。你若不信，能够到清风寺刺探一下便知。”

公然，看到二夫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三蜜斯顿时问道：：“母亲，莫非二姐姐产生了甚么事情了吗？”

三蜜斯身子微微前倾，抬高声音道“母亲莫非没有传闻，小五会医术吗？”

以是，这几代下来，都城里的大富大贵之家，重视的是自家女儿气质的培养，也就是以端庄高雅为主，常日把琴棋书画练好就行了。关于歧黄之术，是鲜有人问津的。

刁妈妈看了二夫人一眼，接口道：“二蜜斯自返来以后，也不晓得如何了，表情仿佛一向不太好。本来嘛，她与四皇子的婚事也算成了，这两天她竟然说不嫁给四皇子了。你看看，这不是让人揪心吗？”

二夫人又深深地叹了口气：“但是这婚嫁之事，也得长幼有序。你看现在你二姐姐……”

刁妈妈皱皱眉道：“借了两次？不成能吧？她不是只借了一次给我们的二蜜斯治脸伤了吗？那但是件无价之宝，哪能连借两次？”

她向来没有想过二夫人会惊骇甚么，以是对于明天二夫人俄然表示出来的惶恐失措的神情，三蜜斯感觉非常竟外。她想，二夫人与刁妈妈之间必然有甚么奥妙，是她所不晓得的。

二夫人一样低声道：“我晓得，只不过我没有想到的是……”

三蜜斯昂首道：“刁妈妈，你是不晓得。现在最可骇的就是那些晓得歧黄之术的。如果心肠的话，恩泽众生，那就是大大地造福人类。反之，如果用心不良，不知不觉地下毒，并且所下的毒还是无色有趣的，那可就是大大的威胁了。”

刁妈妈也一时沉默了。她神采无异，心内里却在想：本来夫人所说的，三蜜斯另有很大的用处，本来就是这个呀。

二夫人神采庞大。刁妈妈一边轻拍她的手。以示安抚，一边对三蜜斯道：“这个五蜜斯有这么大的本领吗？她只不过是一个官家蜜斯罢了。我们两家固然不相来往好久了，但是老身我也没有听过大老爷送女儿去医馆学医之类的事情。以是，三蜜斯。你会不会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