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骨倒是没刚才那么疼了,但是这鼻血仿佛还是止不住。
刚走没几步,俄然感觉背后传来一下非常纤细的刺痛,还没反应过来是如何回事,他就身材一软,倒在了地上。
钱掌柜摆摆手,表示他别再说了,太子许是有事,没能及时派人赶到,如果他不消这个缓兵之计,只怕明天这赌坊内就要血流成河了,他的后背被安知锦踩的都直不起来,骨头像是要断了一样钻心的疼,必须得先回房歇歇。
“钱掌柜,”秦子铭的鼻子被塞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闷声闷气道,“俗话说豪杰不吃面前亏,再说了,你这赌坊每日进账颇丰,也不在乎那点钱了,你这里的荷官行骗已经被本王拆穿了,如果你还想在这长乐街上开门做买卖,我们就各退一步,不然,本王就把你是如何欺骗安侯爷的事公诸于众,到当时候,你感觉你还能在这盛都城里混得下去?”
到当时候,丧失的可就不止是五十万两了。
前次她伤了陆诗雨一事,秦辉没有与她计算,一是因为这事是陆诗雨有错在先,二是因为陆诗雨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没需求脱手,三是顾及本身太子的身份,秦辉也不好脱手。
“掌柜的,掌柜的您如何了?!”赌坊内的小厮见状赶紧围了上去。
两小我旁若无人地秀完恩爱以后,安知锦的目光便又落到了脚下的钱掌柜身上,冷声冷语道,“给你两个挑选,第一,让我夫君持续赌,第二,安玉欠你的银子一笔取消。”
再加上刚才安知锦帮他出了这口气,在世人面前叫他夫君,的确是给足了他面子,贰内心更加感觉飘飘然了。
说着,她直接从小厮的衣服上撕了两片布条往秦子铭鼻孔里塞。
至于他,只要等着看秦辉和秦子铭鹬蚌相争的好戏就行了。
“看准机会,差未几能够脱手了。”秦修阳放动手中的茶杯,站起家,身边的侍从便立即扶了他,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楼下的安知锦一眼,转成分开了赌坊。
秦子铭扫了一眼,把目光投向了安知锦,意义是让安知锦看看是不是安玉的笔迹。
赌坊的小厮赶紧过来扶起他,他挥了挥手,那小厮立即心领神会地进了柜台,从内里翻出一个盒子,拿出一张纸条呈到秦子铭面前,“这是安侯爷打下的欠条,上面另有他的指模,请王爷过目。”
前次在幕王府,他的膝盖被石头砸中,又狠狠磕在了地上,到现在都还没病愈。此时现在,望着楼下安知锦这个祸首祸首,他的嘴角浮上一丝可骇的笑意。
秦子铭看着跪在本身面前的钱掌柜,吸了吸还在流血的鼻子,嘲笑道,“钱掌柜,大师都是开门做买卖的,也没需求闹这么僵不是……”话说了一半,感受还是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子流下来了,他便一把抓过身边小厮的衣袖捂住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