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天上,道:“小叔叔你看,除了最靠近玉轮的那颗星斗外,剩下五颗的位置是不是很像四洲荒海?”
“这簪花竟然是用陨星锻造的,那位世子对小蜜斯实在风雅。”
“我让你吃你就吃,猪变得吗?”拓跋九歌一巴掌甩它脑门上。
“晓得了。”拓跋九歌深吸了一口气,将脑中思路放空,一点点安宁心神,撇除邪念。
拓跋渊笑容安静,“那若照歌儿之言,今晚的六星贯日,是人间五个帝王排排站在一起所激发的奇景了?”
拓跋渊言罢,抬头看着满天星光灿烂。
星光灿烂,映照着夜幕恍若白天。
她体味拓跋渊的性子,这男人怕是一向都跟在前面,谛视着统统,蚀骨虫呈现时,他按捺不动,或许是想看她如何化险为夷,但更多的,却像是在考量着风君白的态度和反应……
“没准……是上皇呢?”虎奴俄然开口。
“待她再年长些,属于她的那颗暗星,怕是再也藏不住了吧……”
小贪吃被抽的一愣,反应过来后,呲牙咧嘴瞪着她:“小爷明白了,你就是心气儿不顺,用心找我出气是吧?!”
拓跋九歌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嘴角,将他的手拍开,道:“不气,看戏的滋味舒坦吗?”
“还不错,但歌儿走心了,这很不好。”拓跋渊说着,目光飘到她小发包上的簪花,笑容多了几分子虚。
“我扯谈的。”虎奴悻悻道。
小贪吃哼了一声,咕哝道:“以往可没见你这么有知己……”
拓跋渊微微一笑,与虎奴走了出去。
“活力了?”他走上前,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面庞。
男人负手而立,青衣似黛,清润玉立如神仙中人,一声轻呵自他胸膛间溢出,话似嘀咕,语似牢骚:“小女孩就是轻易被骗被骗……”
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沉入了一种奥妙的地步。
“嘶——”脑门挨了一下,拓跋九歌捧首盯着他,眼里欻欻冒火星,这些男人如何都喜好拿她脑门来弹?也不怕将她这绝顶聪明的脑袋瓜也弹笨了?!
“我看你是越学越归去了,拓跋渊平时如何教你的?奉上门的傻财主,该宰就得宰啊,不就是替你被虫子咬了一下,那风君白又死不了。”
拓跋九歌惊诧的看向来人,“小叔叔?!”
与这小牲口掰扯情面油滑,她大抵也是脑中有坑了。
拓跋九歌有种被噎住了的感受,但她也明白,拓跋渊不会害本身,许是今晚被人把放飞已久的知己给唤醒了几分吧,她情感有点乱。
“之前你曾说过,修为至高,可点亮天上星斗,现在天上那几颗星星对应的,会不会恰是人间帝王?你瞧,那星斗的位置也对应的上啊!”
“小瘦子说的没错,是歌儿你过分上心了。”男人的声音跟着排闼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