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歌儿既无错,便由不得人踩踏,且不说拓跋天月尚未嫁给二皇子,便是嫁了,又如何。”拓跋渊话语冷傲,唇畔俱是嘲色,“方才我便说过,我此人不善于讲事理,只善于脱手。”
风君白俄然翻脸已够乱的了,拓跋渊这个时候也跟着出去混淆水,这叫甚么事儿?!
其二,拓跋九歌!
与拓跋渊论气力,是找打;与他论尊卑,更是自求欺侮。
拓跋渊点了点头,道:“以势压人便不算脱手是吗?”他微微一偏头,朝旁道:“虎奴。”
拓跋天月举头对上他的眸光,怒极反笑,“拓跋九歌私带外人入宗庙,本就有罪,更何况,我并未脱手,不过是她气力不济,扛不住我的威压罢了。”
拓跋渊这些年是修身养性,少动肝火,但要晓得,当年他血洗诸多秘境时,还没现在的拓跋九歌大,偌大王都、霄帝九子……此中没被他揍过的寥寥无几。
“你!”拓跋枭脸气的乌青,一只手把他朝后一拽,二长老给了他一个眼色,站出来道:“渊少爷,你珍惜九歌,要立端方,我们都能了解,但忘情院也属于拓跋府,拓跋府内亦有端方,就算是家主和主母也得遵循。你此举,是要让九歌超出于家主主母之上吗?”
“噗——”她心神大震,头痛欲裂,似被巨锤狠狠砸击了满身普通,檀口一张,呕出一口鲜血来。
拓跋渊今儿就是要当着世人面,给拓跋九歌出气!
“渊少爷……”二长老心惊不已的看着他,一阵头疼。
“这拓跋木真是踩着狗屎了!”
其三,还是拓跋九歌!!”
二长老说的有条不紊,拓跋渊笑容忽深了几分,眉宇缓缓沉下,低笑了一声。
全部拓跋府谁不想跟着拓跋渊修炼啊!且不说他身份特别,就算是修为与秘闻,也都涓滴不输给别的两位长老!
“天月蜜斯奉主母之命返来,本就有惩诫之责,再者,也是九歌擅自带了拓跋木……不,阿谁叫木头的外人入了宗庙。她被惩诫,有理可依。”
拓跋渊一脸淡定,道:“鄙人是在拨乱归正,未免某些人牝鸡司晨,乱了拓跋家的法纪。”
其一,拓跋九歌!
“木头既是我忘情院的人,如何进不得宗庙?”
可到头来,霄帝说甚么了吗?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这些事儿小辈们或许不清楚,二长老倒是不敢忘,犹记恰当初,家主都被吓得变了神采。
“二长老不必捧杀。”拓跋渊却不上套,开口道:“歌儿若出错,我必会依端方惩戒,可她若无错,便由不得旁人欺负。”
“谁说他是外人?”拓跋渊斜睨向三长老,“族内有端方,修为至星王者可对外收徒,即便不是拓跋家中人也能入宗庙修炼,这木头乃是我的记名弟子,他入宗庙,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