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一整晚,大家精力委靡,打盹得不得了。特别薛夫人、宁美人等,更是心中忿忿:王爷无恙的时候,得宠的时候轮不到她们,这类享福的事儿却又少不了她们,真恰是岂有此理!
徐姑姑“扑哧”一笑。
元侧妃和宁美人敢这么做,必定不会再明面上留下甚么把柄,她去诘责不过平增一场闹剧罢了!
甚么学厨艺不厨艺的,两人那里再敢提起半句?
即便那跪佛堂的一夜,实在她在那佛堂里究竟是跪还是没跪、跪了多久,谁也不知。
谁也没有推测,燕王原本身子便没有调度好,外出办事恰逢大雨,传染风寒,回到府中竟是又病倒了!
碧染一脸的义愤填膺说着这些探听来的动静,明里暗里还各式的撺掇徐初盈去找她诘责。
又说那佛经底子也不是她抄的,而是宁萱斋的丫头代笔。就算是打在宁萱斋两个丫头身上的板子,也因为宁美人使了银子,不过是高高抬起、悄悄落下,底子没有伤筋动骨,疗养几天还是活蹦乱跳……
银屏眨了眨眼睛,又偏着头想了想,笑笑道:“我还是有点不太明白!不过,徐姑姑说得听起来很有事理,并且,王妃说是,那就必然是!”
而据碧染那丫头去探听了来的动静,是宁美人压根就没有跪,而是在佛堂里锦被香枕的睡了一夜。
徐初盈如何不知碧染打的甚么主张?冷冷瞅了她一眼喝命退下,一个字都没理睬她。
元侧妃固然把宁美人带走了,奖惩上却大有商讨,罚跪佛堂一夜,抄佛经三卷,再罚了半年的月例银子,杖责了她身边两个传闻调拨她的丫头各二十大板,至于宁美人本身,可没受甚么皮肉之苦。
只要她再不敢等闲来招惹本身,目标就算达到了!
徐初盈、苏嬷嬷、徐姑姑听着小丫头那憨傻憨傻的话,忍不住都笑了起来。
世人听毕,心中稍稍好过了些:她本来就该更劳累些,谁叫常日里王爷最喜爱她呢?
元太妃听了宁美人的要求,看了徐初盈一眼,想了想,点头淡淡道:“可贵你有这份情意,既如此,便一同留下吧!旁的人就不必再留了,不然反闹得王爷不得清净!都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