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晓得讨情了?晚了!”容琳命人把梅姨娘拖到院里的长凳上,按住她的四肢,一声令下:“给我打!”
没想到他才刚到,就看到容琳要打梅姨娘的板子,又闻声梅姨娘自称有喜的动静,他一时情急,只好暗中脱手相帮。
“你这个妒妇,竟然敢暗害我夏侯家的子孙,你的胆量真是越来越大了!”夏侯老夫人瞪着容琳,中气实足的训道。
“是吗?那好,我且问你,梅儿究竟犯了甚么错,你竟然打她板子,我将军府何时准予你这般滥用私刑?”将军府的家规甚严,像容琳如许不顾夏侯家子孙后代的媳妇,老夫人是能够让儿子休掉她的。
“紫雪mm是来找梅姨娘的吗?她刚归去的。”紫乔正幸亏门口见到紫雪仓促而来,便开口问道。
那两个婆子也不是傻子,梅姨娘的身份职位是不能跟容琳相提并论,但梅姨娘但是将军现在最宠嬖的妾室,何况现在有孕,万一打出题目来,她们可承担不起,容琳不怕,她们怕呀!
因而梅姨娘前脚跟着赵嬷嬷去了琳琅阁,紫雪后脚就去了青竹苑搬救兵。
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梅姨娘已经感到腹部不适,就在第四下要再次落下之时,一块石头飞了过来,恰好砸中赵嬷嬷的手腕,吃痛之下板子脱手掉到了地上。
“哦?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庆嬷嬷……”容琳摇着头,挑眉一唤庆嬷嬷,紧接着就听到“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
“你比来对相公使了些甚么狐媚招术啊?把相公的魂儿都勾去了!嗯?”容琳突破沉默,俄然开口问,但言语却尽是贬损之意。
“奴婢痴顽,不知夫人此话何意?”梅姨娘身份低下,鄙大家面前不敢自称为主子,在主子面前她是婢。即便现在容琳这么说话,她不敢扭头就走或是直接顶撞归去,只好与容琳周旋着。
‘啪!’又是一巴掌,此次是容琳亲身动的手:“还敢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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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琳看着她,眉间一簇,戾气乍现:“你竟然还敢跟我在这儿虚以逶迤,看来刚才那两巴掌打得太轻了,来了,板子服侍。”
“夫人要经验奴婢,奴婢无话可说,不过还请夫人明示奴婢的错处,也好让奴婢知错方改。”
“来人,从速送梅姨娘回房歇息,去请大夫过来给她保胎!”夏侯老夫人但是将军府辈分最长、职位最高的女仆人,除了容琳身边的庆嬷嬷、赵嬷嬷以外,谁敢不听她的呀!大师手忙脚乱的从速履行老夫人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