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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情并茂地站在光滑的石面上,搭配动手势,吟诵着哀伤的歌词,见他神采越来越丢脸,行动微僵,讪讪抿住唇,“我感觉你爹给你取这个名字,是想你娘了,他们豪情必然很好。”
“……”
吸血鬼不吭声,伸出苗条的手,“药瓶还给我。”
“……”他唇角冷抽了一下。她脑筋坏掉,思惟也跳脱了,并且完整没成心识到本身病的不轻。
“不过,我特别喜好你的名字。有一首诗中说,不消诉离觞,痛饮向来有别肠。”
“夜离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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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是……我的名字?”
她怔了一下,随即挣扎着眨了眨眼睛,从他脸上移开视野,口干舌燥地咳了一声。
“你的名字是你昨晚奉告我的。”
“倒是也有一首歌是如许唱的,一曲离殇吟\含咽无语诉\寒星明灭\青灯碎孤心\月上西楼\桃花初放声\袖起琵琶弹\模糊绕残香\凄凄殇意浓\却将苦衷付千锺\谁知红颜曲中泪……”
“这……是喝的,还是涂的?”
“这药猎奇异呀!不过就是味道有点怪怪的,有点甜,有点咸,有点腥。”
“……”
吸血鬼视野凝在她脸上,不由思疑她被轩辕腾那一掌打碎了脑筋,但是,他的血能让她的皮肤病愈,也该能让她的脑筋病愈。
归娴见他神采丢脸,悻悻抿唇。保险起见,她喝了一半,涂了一半。
她迷惑地接过来,转头看金甲紫袍的吸血鬼,阳光底下他皮肤上迸射出焕白的光氲,上好的羊脂玉也不见得如此都雅。剑似的眉,瞳人似棕色宝石的眼,映在焕白的皮肤上,反衬得更加魔魅冷傲,摄民气魄。
他的白丝中衣穿在她身上,似个大布袋,陋劣细滑的材质聊胜于无,长度仅仅到她大腿处,莹白地一双腿,均匀苗条,柔若无骨,双脚上沾了泥巴,十个脚指还是珍珠般甜美敬爱。
如果昨晚霸王硬上弓的是他,说不定,她真就从了!
“并且,那些狼人都在嚷,杀了夜离觞……”
腹中倒是并无不适,脸上却开端刺痒……
“你既然晓得我叫甚么名字,不知药瓶的故事?”
“我叫甚么?”
“贺兰归娴。”
她慌得一颤,不过一会儿左眼完整展开才松了一口气。
冰冷的溪水,敷在脸上刺疼锥心,她咬牙闷哼,忍不住低咒,“该死的恶狼,敢伤老娘?!下次被老娘抓到,必然剥了他的狼皮做大衣!”
趁她看瓶子,他视野不着陈迹,落在她披风下的娇躯上。
她悻悻递出去,发明玛瑙药瓶的瓶口处,倒是刻了个“娴”字。
摸了摸脸上,再没有疼痛,她欣喜地看水面,已经规复成完美无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