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既然进了这无尽山庄,那便还是随命循分些罢。”
江梧桐垂着视线,艳红的唇角抿着,迟迟没有开口。
“方才那人,你可知是谁?”
她不走,是因为始终会有人靠近她,不管是大少爷也好,还是那些姨太太也好。
“我就说罢,她这个女人都不是个女人……我,我在酒中放了药她,她都不会有反应的……”
“你们家少爷,想将我关押到几时?”
“不是师兄。”她的声音音量不高,带着惭愧和凡人没法了解的挣扎纠结,“是那大少爷的,与师兄无关。”
不会像浅显女子普通,一杯就醉倒了。
“江梧桐,”男人扬手掐住了她的下颌,“你不肯嫁我为妻,却甘心做别人之妾,你说你,廉不便宜?”
江梧桐坐着没动,撇过脸看他,“你要弄死谁的爹?”
男人一袭长白衫,背脊挺直坐在椅子上,不像是风尘仆仆赶过来的模样,倒像是来无尽山庄做客的。
大少爷哈哈大笑,“够味,够味――”
浑身的燥意。
望着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大少爷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这儿的人都只是三脚猫的工夫,对于布衣老百姓还勉勉强强,对于一个真正的江湖人士……还不敷格。
下人哪能晓得主子的事情,顿时就敷衍畴昔。
何况江梧桐的身份他们也都清楚,更不成能会让她靠近。
等她第二天醒来还觉得只是身子有些不适,而阿谁男人也早早的分开了,在这类事情上,曲漓一贯的原则就是要留下陈迹,弄得她难受难耐,谁晓得他这一次行动极轻,忍住没在她身上弄出迹象来。
两个月后,江梧桐跪在梅花剑派的掌门面前,大堂内寂静非常,氛围压抑的叫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你喝,你喝了我就奉告你,我干过多少好事……”
江梧桐没动,视野一瞬不瞬的凝在曲漓身上,眼神里流暴露无穷的迷惑。
大少爷连连讨笑,“是啊大使,这是鄙人的十九姨太。”
江梧桐也没有多说。
大少爷脸上红晕满天飞,醉眼迷离的指着她鼻尖,“你喝不喝?嗯,你喝不喝,你要不喝,我就,我就弄死你爹。”
师父倪了江梧桐一眼,待江梧桐适时的收住了口,他才低眸看向小师妹,“你说说,你大师姐腹中的孩子,究竟是哪个混账小子的,季悟的,还是那甚么恶霸的?”
来由是,那县令亲眼瞥见那大少爷给她下了药,还逼迫着她喝下了。
武动不得,因为打不过。
屋内烛火忽闪忽闪,将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的身影摇摆不成形。
加上药力的结果,她自但是然的就忽视了,觉得甚么事都没有产生。
“梧桐,都这个节骨眼上了,你是不是还要包庇阿谁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