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再叩一头：“我们柳府的奴婢，向来是举止端方，进退有据，不失大师面子的。这个秋水，烟视媚行，全没有半分下人的自发，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想着许是封府的端方不一样，这才悄悄惩罚了归还给姑母的。”她瞟了柳明月一眼，持续道：“我不过是让石山高高举起，悄悄放下，意义了一下罢了，若说是是以秋水就丧了命，女儿是千万不能信赖的。”

那丫头一把把他踢开：“快拿开你的脏手，你莫不是还嫌少？这已经是蜜斯能拿出来的全数梯己钱了。我实话同你说吧，蜜斯就要再嫁了，这是她最后一次布施你了。也就是我家蜜斯美意肠，还念着‘一日伉俪百日恩’，多番布施你，如果换了别人，早就离你远远的了。”

长安在玉芽的奉侍下穿衣，听了绿衣的回话，也紧紧拧起了眉。她本日是想寻个借口把秋水打发还去，也让柳明月晓得这柳府不是她可觉得所欲为的处所。那鞭子不过是用来责打孩子的，便是再多抽几鞭，也决不致死。

顿了顿又说：“许是回到了姑母那才出了甚么事也未可知啊。”

她思来想去，鉴定只能是柳明月本身下的黑手，弄死了秋水，再去父亲那告上一状。虐打下人，致人丧命，先别说这事是真是假，单是叫人在外头传一传，长安的名声也就坏了。

“长安，人都已经死了，你何必还要推辞任务，姑母晓得你年纪小不懂事，但起码该当学会敢作敢当才是。”柳明月抢在柳温明开口前道。

“蜜斯，老爷那边来人传话，要您便可就去书房回话呢。”绿衣俯身到长安的耳边：“我传闻是阿谁秋水，没了。封夫人去老爷那告了一状，老爷现在正大发雷霆呢。”

“兄长息怒，长安还是个孩子，哪晓得甚么轻重，想来她也不是成心的，定是有那心胸不轨的人在中间教唆。”柳明月装腔作势地为长安讨情：“摆布不过只是个婢女，侄女乃是柳府的主子，打死了也就算了，我只是不幸这孩子命苦罢了……”说着又滴下眼泪。

柳明月闻言，猛地站起家来，板着脸朝柳温明道：“兄长，既然是长安感觉是我害死了秋水，那我这就去官府报案，也好还长安一个明净。”

“出了何事？”

长安只当作不知产生了何事，面带笑容地给柳温明存候：“父亲这么急着唤我过来，不知有甚么事？”

长安不看她，昂首直视着柳温明：“父亲明鉴，女儿本日是惩罚了在书房服侍的秋水姐姐，不过只是小惩大诫，且已经让石山把人送回姑母处好生歇息了。”

又安排青纹去客院当中刺探动静，悄悄探听秋水的尸身停放那边。这才带着玉芽疾步往书房赶去。

柳明月句句话都说在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