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成心中人?”暗寂中,燕天绝的嗓音寒沉可骇。
燕天毫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更用力,像要把她的肩骨捏碎。
她使出装傻这一招,“大人另有甚么叮咛?”
“说甚么‘若非一心一意,妾身不会倾慕相待’,全都是大话!”他扼住她纤细的雪颈。
她低叫,皇上发酒疯吗?可他不像醉酒的模样呀。
云清晓俄然低头,在他的胳膊狠狠地咬下去,就像一只野猫,用锋利的牙齿咬。
回左相府的这一起,风无极双目轻阖,似在假寐。
在致远堂那次,是惊鸿一瞥,此次,她重新到尾涨红了脸,不敢看他苗条紧致的身躯。
燕天绝的脸膛喜色狂涌,像一头被激愤了的猛狮,左手扯开她腰间的衣带。
衣衫裂了,不能再回宴饮大殿,云清晓来到宫门处等风无极。
像烈火灼烧,像被刀锋划过,痛意满盈。
趁此良机,她推开这座高山,跌跌撞撞地逃窜。
剑眉凌厉,一双暗眸里肝火狂烈地燃烧,他必然是疯了!
如若这么答复能让他断念,云清晓不介怀让他曲解。
她惶恐万分,双手胡乱地抓他、打他。
她拼了统统力量也没法撼动这座巍峨的高山,直至他尝了个痛快才放开她,她狠恶地喘着,奋力推开他想逃脱,却被他狠狠地扣住左肩。
备好热水,云清晓和顺地服侍他沐浴,极力不激愤他。
那内监掩上殿门,她欠身施礼,“拜见皇上。舒悫鹉琻”
燕天绝走过来,盯着她,一双深眸暗色浮动。
“是!”
他僵住了,锋利的痛意好似一桶冰冷的水重新顶浇下来,令他复苏了些。
她心中惴惴,也不知他是否瞧见她破了的衣衫。
“皇上……不要……”云清晓感遭到他的五指急剧收紧,堵塞感越来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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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很拽,休掉腹黑帝,不知好歹的女人
呆了半晌,燕天绝撩起广袂,月色的抚摩下,右臂上现出两排清楚的牙印,淡淡的赤色显现了方才她那一咬是多么用力。
云清晓狠恶地抵挡,但是,他仿佛铁了心,不让她逃脱。
“好疼……”
他问:“是谁?”
抵挡与征服中,他锁住她的身,刀锋般的唇落下来,她闻到了呛鼻的酒气。
“夫君还未寝息,侍妾岂能安息?”
暗寂的夜,响起丝裂的声响,非常清楚。
她禁不住他如许的凝睇,“妾身辞职。”
她还没回身,他就拽住她,将她按在墙上。
她语声轻淡,“是谁不首要,现在妾身已是左相的侍妾,即便成心中人,也是怅惘。妾身别无他念,只想在左相府安然终老,恳请皇上包涵。”
他云淡风清地说道,与这良辰美景非常符合。
“竟敢棍骗朕!不知好歹的女人!”
云清晓痛得惨叫出声,额头、手心排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