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边各家开战,一决雌雄的时候,南京当局捐税已经很多,而一些处所的赃官贪吏又巧立项目,加捐增税。有些税名闻所未闻,真正达到了“万物皆有税,唯有屁无捐”的地步。
可惜的是除了十一个北方省分以外的处所还是没有这类奇谭怪事的产生。
刘存厚本身也说,他“在本身的防区内,苛捐冗赋,人有我有,竭泽而渔,不恤民困,……在无可如何当中,竟至从鸦*片中去增加支出。”
“尽敲榨冒充公用,遍设关税、卡税、田税、屋税、丁头税,税到民不聊生将腹税;竭网罗大饱私囊,勤抽盐捐、米捐、猪捐、柴捐、屎尿捐、捐得人无活路把躯捐。”
这些军阀的行动与匪贼有甚么辨别呢?或许与同时同地的匪贼比较,军阀的搜刮仿佛更加凶暴。匪贼毕竟没有“预征”,也没有“附加”,唯恐竭泽而渔,断了今后的财路。而这些反动军阀恰好寻求“竭泽而渔”。这不是品德和名分题目,而是短长的施报题目。既然防区常常易手,实施杀鸡取蛋的政策,恶果一定由本身承担,眼下还能够强大力量。实施养鸡生蛋的政策,将来一定吃得上蛋,鸡也能够让人家抢去吃了,眼下的营养不良又能够敏捷导致溃败。在这类格式中,竭泽而渔――标准的流寇行动――便是最无益的挑选。
共和二年春节,川中鬼才刘师亮看到一家军阀门口贴着“共和万岁,天下承平”的春联,非常愤恚,特撰写了一副春联:“共和万*税,天下太贫。”所谓的反动当局横征暴敛,泛博群众仍陷于贫苦和绝望中,被他写的是淋漓尽致,一针见血,入木三分。
百货税征数道,罢要求,罢减免,只要呼天。
这场反动当局告报纸的案子一经北方媒体的鼓吹,连本来的反动青年门生都苍茫了,一向都是清廷在英美租界、法租界的工部局子里告了《苏报》、告《浙江潮》,没想到反动胜利了,反倒是反动当局来工部局告讲实话的报纸人,这让热忱弥漫的青年们情何故堪啊。<
比如共和二年,赣督黄克敌向南京当局和国会提交绥靖处所服从咨文,除了提到江西剿匪的战果,咨文中还提到了山贼的平常糊口。
看似非常平常的描述,但是这些匪贼的风格明显是非常不专业的,或者说他们的主营行当或许就是农夫。难怪有的议员就会发问江西方面的代表:匪贼也种地?匪贼为甚么要种地?
除了预征以外,竭泽而渔的详细体例另有田赋附加。到了共和三年底,四川田赋附加税有学费、县志、被服、备丁等26种项目,附加税额之沉重,有的竟有达正供十倍之多。
这副春联就是当时南边九省“共和万*税”的实在写照。只可惜这副春联登载在上海的几家租界报纸上,竟被南京当局以“诽谤当局”告上了租界的工部局法庭,堂堂大国的交际官竟然在红头阿三的押送下在本国人的法庭里控告本身的同胞讲实话,好歹没有效上共和大总统乔大爷的名头当被告。用当时在浙江主持政务的张南江老兄的话就是“可贵他们还熟谙耻辱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