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防盗防记者呗。”这个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明白,教员早就教诲过了:不准玩火,不准拿小朋友的果果,碰到记者拜候不准说阿姨和幼儿园的好话。我当然顺口就答道。
“福岛将军,叨教您现在是否有我们的川岛做事的动静?”
“项城公,要说我不知情,你必定不信。但是此次还真的不是我安排的记者,谁能想到这帮上海的二鬼子鼻子能这么灵,一下子就找到了腊山靶场的战俘营呢?”我此次是醉死不认这二两酒钱,不然的话,袁大头会不会翻脸把我给埋了就不好说了。“一向是我的人看着的,谁能想到就记者摸畴昔的那刹,张勋将军他们打完靶也到靶场边上的战俘营去观察。就这么寸,恰好让记者给逮了个正着,这是芝麻掉到针眼里,巧对巧了。”
“那荣禄大人和徐大人他们呢?”我之以是有此一问是因为在进驻怀来县后的第三天,老佛爷就收回了两道上谕,此中一道是发给了军机大臣荣禄和大学士徐桐与户部尚书崇绮,明令他们留在都城向洋人办谈判。
“老弟必然传闻了吧,老佛爷已经下了懿旨,让李中堂汇通总理大臣庆王爷一块办联军的谈判。我估摸着下一步就要和谈了。”
“咳咳”袁世凯没留意,差点被呛到,“还真是的,精炼。”
“嗯,请他出去吧”等副官给近藤上了杯碧螺春退出去后,头发有点斑白,长得很富态像个杂货店老板的近藤先开口了。
现在英法德三国既然已经同一定见,瓦德西天然很乐意打发讨厌的黄皮猴子去守天津核心去,起码落个眼不见心不烦。福岛中将也想眼不见心不烦,可惜他是没有阿谁福分了,该死的川崎重藏,该死的二十一联队,现在就剩下一个第二大队的几百号兵了,其别人竟然在榆林堡那么个小处所让一伙子团练给一锅端了,闹得现在他都不晓得如何给陆军省的同事们上报。全部联军登岸塘沽,打天津,进北京打倒了三四万武卫新军、七八千蒙古铁骑和十几万刀枪不入的大师兄,一共才丧失了三百多号。自个儿去绥靖一下治安,就被一伙子团练给连抓带杀的搞掉两个大队加上一个连队部,要不是前两天大伙的重视力都集合到联军将领被绑架的奇案上去了,估计现在自个已经拿到陆军省给订的单程船票了。现在陆军省里的元老们仿佛已经认识到他们遭受的不平常的环境,毕竟当初面对清国新军的时候,也没有一场战役丧失两千多人的战例。现在当务之急是晓得那些被俘的官兵的下落,当然更首要的是晓得敌手是谁?提及来搞笑,这么光辉的战果,战前牛气哄哄的大清国和自称请下十万天兵降妖伏魔的义和团都没有人敢来认账,说是团练武装,但是究竟是哪个处所的团练,却众说纷繁,近郊县城的?山西的?河北的?还是更远的陕甘绿营?还不如后代的哈*马斯,起码人家敢宣称对此事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