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闭嘴,端方地跟在言一色身后。
芳心又猎奇又惊骇地看着言一色手臂上的不明生物,结结巴巴地问。
迟暴君:欺负爱妃使孤欢愉,孤就喜好爱妃看孤不扎眼却恰好干不掉孤的模样!
迟:?
“陛下说的如此诱人和热忱,是筹算……将这令牌送给我?”
迟聿唇角上扬,透着几分凶险和恶毒,连嗓音都放柔几分,“你不想还?”
言一色额头滑下黑线,暗恼,死暴君,我叫它大哥,你又是我便宜夫君,它不就也是你大哥?你倒底是想欺侮我还是欺侮你本身呢?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儿你懂不懂!
“做你的春秋大梦!本女人信你的邪!”
啧啧,真是没想到啊,视性命如草芥的暴君,竟然如此宠嬖一个初级生物,乃至到了半句好话都不让说的境地!
嘎哈哈哈哈,灵感小剧院走一波~
言一色从袖子里摸出一张五角形令牌,恋恋不舍地举给给迟聿看,另一只左手上托着小黑球,抱着一丝幸运,问道,“左手还是右手?”
“娘娘,您如何了?”
言一色暗骂归暗骂,但没将这些话说出来,因为都是一些抵赖的言辞,在迟聿强而她弱的环境下,底子没用,白搭口舌罢了。
好和顺好洁净好纯洁的男人!
迟聿没让言一色的猎奇心保持太久,抱着本身的爱宠起家,鸦黑睫羽低垂,半掩眸光,单手落在它的身上,漫不经心肠捋顺它的毛发。
待在暴君的老巢四周太伤害!
跑了就跑了,看在她让本身欢愉的份上,就不究查她偷他令牌的事,也不究查她私行去钰王府的事。
言一色一个激灵,头皮发麻,浑身发冷,当即认识到迟聿怒了,且精确捕获到他发怒的点:因为她贬低小黑球的那句话!
言一色眼睛里明灭着‘贪婪’的亮光,废话,她当然动心啦!红骷髅的配置的确就和她在言家时的亲卫一样!无所不能,以一当百!活在他们的庇护中,那叫一个有安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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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色‘蹭’地站起家,后退一大步与迟聿拉开间隔,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识时务地眯起眼笑,笑容如花,“啊哈哈,陛下说的对,我不如它,论跟在陛下身边的时候是非,我的确不如它哈哈。”
“娘……娘娘,它,它是?”
她眼眸晶亮又光辉,笑嘻嘻上前从迟聿怀里抱住小黑球,将它举到面前,做出一副很爱好它的模样,一边开口,一边举着它渐渐转圈,“啊,本来它的名字叫‘大哥’啊,真有特性,是陛下取的吗?为甚么要叫这个名字啊,我感觉另有一些名字也很好啊,比如黑黑,胖胖,圆圆,球球,滚滚……”
他身上的令牌丢了,他没发觉才怪!
迟聿伸手一抓,接住令牌,眯眼瞧下落荒而逃的言一色跑远,表情不错地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