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寒眼神炽热的瞧着颜霜,不是因为爱意,而是因为颜霜是现在独一能救他的人。
也不晓得颜霜有没有掌控将皇上医治好,如果皇上就如许去了,大周朝纲怕是要大大大怒,皇上无子,倒时候各地反叛,异军崛起,这天下怕是要死伤无数了。
“你去御书房将朕常用的文房四宝拿来。”独孤寒气喘吁吁地说出一句话。
颜霜隔着幔帐斜睨他一眼,上前几步,将金色的幔帐挑开,独孤寒描述干枯、灰如土色的面庞便毫不讳饰的映入颜霜面前。
幔帐内传来一阵有气有力的带着沙哑的嗓音,“你先退下。”
独孤寒瞪眼颜霜,恨不得将她给当即正法。
郝公公此时站在乾清宫门外,不动如松,心机却转的老远。
最毒妇民气,公然是最毒妇民气。
独孤寒心中一怒,“你……”
诺大的乾清宫只剩下龙榻上染了流感的独孤寒,以及立在不远处的颜霜。燃烧着的龙涎香从龙榻四周的香炉中升腾着淡淡的雾气,颜霜嘴角勾了勾,得了流感还点香,把屋子捂得严严实实,的确就是找死。
甚么?
“那你想要甚么?”独孤寒孔殷的问着颜霜,“只要你情愿救朕,朕不管甚么都承诺你。”
独孤寒想要张口,但是病逝汹汹的身子哪有力量发作声音,他刚才如果把郝公公留着就好了。
“朕承诺你,如果此次朕大难不死,朕便规复你的皇后之位,规复你昔日的繁华,将你的亲人都接回都城,好好安设。朕会好好地赔偿你,也好好的赔偿你的家人。”
独孤寒又惊又怒的瞪着颜霜,她竟然要他写这个?如果传了出去,他岂不是会被天下人嘲笑,再无一丝国君的严肃。
“大胆――”
心中俄然出现出一股激烈的恨意,颜霜按了按胸口,心道:再等等,再等等。
将独孤寒的肝火看在眼里,颜霜微微一笑,道:“如何,你不肯意?悔过书莫非比你的命还首要?”
独孤寒从床前爬起来,本身磨了磨,沾上羊毫。
独孤寒咬了咬牙,想着等他的病好了便将这份圣旨给毁了,再把此中的知恋人一一诛杀,才勉强压下心中的屈辱感,将颜霜所说的一字不落的写在白纸上。
郝公公瞧了瞧面无神采地颜霜,回声退了下去。
“要命,还是要这石头?”颜霜给了独孤寒挑选。不过,这挑选却叫独孤寒吐血,命和玉玺他都要。
贰心中格登一声,担忧本身说的这些恐怕不会叫颜霜对劲。
“皇后?谁奇怪!”
昔日威风凛冽的帝王在未知的疾病面前,也不过是等死之人罢了。
“我念,你写。”
这那里是甚么悔过书,这清楚是让他主动退位的圣旨。一旦公布出去,常日里早有异心的人便会借此揭竿而起,到时候他的帝位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