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跟上她走到紫烟台。
相较于她和鱼鱼的低调,这位穿越者倒是高调的不能再高调了。
颜霜视线低垂,心跳沉寂了半晌。
鱼鱼点了点头,“颜霜,你筹算如何帮八公主?”
没多久,红儿的声音从旁侧的假山绕过来,低声笑道:“也不晓得谁才是蠢货……”
西门宜芳点了点头。
“皇后姐姐向来就是最谅解人的,你这丫头不好好的服侍你的主子,这还要去哪儿?”
打动、感激、冲动、镇静……重重心境缭绕心头。
红儿愣住脚,回身,道:“不晓得这位姐姐有甚么如果?”
颜霜笑着道,摸了摸鱼鱼的脑袋,起家走出门。
珍珠站在温淑妃身边服侍她吃甜点,“你说,八公主来找她做甚么?”
固然八公主帮过她,可这北国的簪花会,既是皇家宴会,天然容不得出半点岔子,办得好了,她不必然落得好,办的差了,倒是会累及八公主。且她初初来北国,很多礼俗和忌讳都还在学习当中,并不见得会帮上八公主多少。
颜霜一向察看着西门宜芳的神采,发明她说到这个二公主的时候,面色有些古怪,气愤中又异化着毫不粉饰的赏识和佩服,两种冲突的情感在她脸上揭示。颜霜猜想,这位二公主约莫是西门宜芳的敌手。
“八公主——”
半个时候后,红儿瞧着这第三次来到的同一到处所,焦心的问道:“妙云姐姐,还要多久才到八公主殿?”一只手倒是悄悄地从袖子里取出一抹银针,咻的朝着妙云甩了畴昔。
红儿眼皮跳了跳,“回娘娘话,皇后娘娘谅主子来者是客,对北国宫里不甚熟谙,又谅解主子胆量小,便是免除了主子日日问安的客气,只说让主子好好地在若水阁住下,直到皇上查明酒楼放火的真凶。”
“往年的簪花都会各有侧重,有一年是侧重舞艺,有一年倒是侧重女子的诗才,另有一年侧重女工,对于女子妇容妇德妇工、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有所浏览。最出彩的要数前年二公主主理的以灯火为主题的簪花会。”
“你前阵子不是还说我如何不脱手吗?瞧,这不是有人帮着脱手了。”
颜霜眨了眨眼睛。
“本年的簪花会是谁办的?”
若水阁。
想起二公主西门青青停止的那场簪花会,西门宜芳到现在心另有些痛。就是因为这场簪花会,作为主理者同时又作为插手者,西门青青成了最大的赢家,夺走了她心上人的心。为此,她悲伤过好一阵。
“见过八公主,”颜霜从盘曲僈回的长廊走到西门宜芳身边,微微福礼道。
西门宜芳拍着她的背,体贴的问道:“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