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炎说:“简兄言重了,当初简兄既然要求我卫将军执礼而至,本日简兄就需依礼而来。不然缔盟之事,休要再提。”
姜碧瑶微微嘟了粉唇,说:“但是碧瑶夙来只在书入耳闻边城*,心中也一向神驰。陛下能不能……”
姜碧瑶这才高兴了些,与他对饮。姜碧兰一向低着头,从前次的事情以后,她确切是收敛了很多。慕容炎也不再多说,只是看了一眼达奚琴,又看了一眼左苍狼,心机莫测。
他这话一出,达奚琴最早皱眉,明知慕容炎并没有和众臣筹议的意义,他却仍然站起家来:“陛下,微臣觉得,此事不当。”
这回轮到简炀和周信等人愣住了,简炀问:“甚么?”
慕容炎略略点头,转头看了一眼左苍狼,说:“跟上。”
当时正值三月,春寒料峭,何况是在边城河上?简炀怒极反笑:“燕王此次,真是诚恳前来缔盟的吗?还是只是为报一己私怨,泄愤罢了?”
慕容炎说:“当初孤王的卫将军前去西靖都城,简兄曾令她人前解衣,并以西靖百姓驰驱相迎。孤王想,这当是西靖驱逐来客之礼节。现在你我会晤,虽是于边城河上,但礼不成废。简兄请吧。”
左苍狼跟着他乘船踏上巨船,火线西靖天子简炀也乘船而来,两边相会,西靖帝简炀高低打量左苍狼,浅笑说:“左将军,别来无恙?想不到左苍狼穿上衣服,也是风情不减。”
攻伐孤竹之事,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