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草地上安息了好半天的角义将手中的狗尾巴草弹到清澈的湖水里,当即激起一圈圈闲逛的波纹,他站起家走近薛承,嘴角似笑非笑,“对,你们澹台家属的人金尊玉贵,细皮嫩肉,走个路举头挺胸,目中无人,连踩到狗屎都看不见。”
前头几句,薛承还听得很受用,毕竟澹台大祭司是大燕神权掌权人,有着绝对的权威,平常百姓见到澹台家属的人都是要低头三分的,当然也包含他们这些黑甲军。
入山口呈瓶颈状,进了山后有一块极大的空位,能清楚看到火线有宽广的青菱湖拦住来路。
支撑两仪棺的木桩是探子们轻功飞上去实验了多次才打好的。
薛承刹时暴怒,额头上青筋突突跳个不断,粗暴的声音如同狼嚎普通响彻山谷,回应不竭。
宫义眼眸眯起,想到那一夜的景象,神采很不好,拂袖回身,“没甚么,一时失手罢了。”
太和山并不是独立的山体,而是以青菱湖为中间点往两边伸展开的连缀山群,之前扶笙便让人前来检察过地形,早已将悬棺葬的地点选在青菱湖一侧最为峻峭的绝壁上。
宫义晃神的间隙,薛承带着两个副将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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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宫义回声,角义侧目望着他,见他唇线紧绷,眸光定在已经被染红的水面上,光彩深沉。
角义偏过甚来,默了半晌后挑挑眉,“既有僰人后嗣在此,又何必你我过分担忧?”
抬袖抹去额头上的豆大汗珠,那副将不敢再多做逗留,悻悻退了归去,可面上清楚是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