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致远整小我又堕入了一阵手足无措中。

唐菲昂首去看瑞王，脸上竟是暴露了一丝笑容。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这平生倒是比之前几生几世都活得出色太多。不管如何说，我做到了问心无愧，便也做到了不枉此生。虽有很多放心不下的，但是另有皇上在，另有你在。”

皇上叫他来的？

乃至就连曾经的多少固执，也变得淡如烟雾，随风漂渺散去。

“算起来，这平生，我最对不起的反倒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