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山与马氏打了声号召,又让家里人先吃,别等他们了。然后把李半夏从屋里拉了出来,固然使了些力量,却也有分寸,不会碰到另一条伤着的胳膊。
“你这是干甚么?”李半夏吃惊地瞪着他。
047信不过我的医术?
还是刘银翘最知心。
“这就……没事了?”他底子就没瞥见赵郎中动嘛,也没有开方剂,也没有给她敷药。就只是对着伤的处所盯了一会儿,单单盯一会儿这伤就没事了?
赵郎中发了一会儿愣,钟情和刘东山将近拐弯的时候才听到他欢乐地一拍大腿,“哎呀”一声。站在门边冲两个背影喊着:“李家妹子,你伤好了就过来,我让川乌把你的地儿给腾出来啊――”
“不严峻,肿得这么高跟个大棒棰似的,这叫不严峻?”刘东山把头上的草帽子放到桌上,站过来细细瞧。
李半夏返来屁股还没坐暖呢,就听马氏念叨五六七八次了。一下子说:“长这么大的人,空长个儿不长眼睛,好好的走个路还能滚下山去了~~”
刘东山嘴笨,不晓得如何说,最后干脆道:“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题目,而是放不放心的题目。你在家里也是坐,我带你上一趟赵郎中那儿,听他说了没事我才放心。”
她要倒杯水,刘银翘抢着把她倒了,还把她扯到一边。说她笨手笨脚的,别在那边瞎掺杂,碍他们的事儿。
拗不过刘东山,李半夏只好跟刘东山上了赵郎中那边。
刘当归看着她本身包扎得像个大棒棰的膀子,哼了两声,啥也没说,牵着他小弟出去玩去了。
刘东山还给她一个“你说得对,你说得都是”的眼神,走过来扶起李半夏,对赵郎中道:“赵郎中,费事你了。这大中午的,不敢打搅你回家用饭,我们也归去了,家里的人还等着呢。”
赵郎中送他们出了药庐,走到门边的时候问李半夏,“李家丫头,昨儿我跟你说的那事你考虑得咋样了?”
“你这是信不过我的医术罗?”李半夏半真半假的问。
“这赵郎中帮你看的?”刘东山不放心的又问。
“哦?如何来的?”
小丫头就是嘴上不饶人,可内心还是很会疼人的~~
最好玩的还是刘灵芝,几次想“趁火打劫”,远远地就看他对着本身的方向冲过来,等邻近的时候又急刹住了车。摆了然,这孩子,就是想吓她呢!
一会儿拿着抹布,边擦桌子边碎碎念:“你说这王麻子也是的,猪不养,鸡不养,恰好要养狗,净整些恐吓人的玩意。你也是个斗怯懦,这么大的身胚,还怕一只狗,没出息~~”
李半夏哭笑不得,望着马氏用力地把快抹布在桌上擦啊擦,真担忧桌子一不谨慎就被她擦出一个洞来。
赵郎中乃至不得不承认,在某些病症方面李半夏比他另有体例。分歧的是,他比她多了十多年断症经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