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兰初是天香谷的人,屋子里的熏香味重一点,也是理所当然的。
萧锦晔摇点头,持续盯着桌上的棋盘。
“好歹王妃亲身去了,还被晾在内里这么久,未免有点拿乔过分了!”空九为唐茗悠抱不平。
明天王爷但是一听王妃让步了,要去报歉,就拉着他到这个处所来下棋。
“可……可王妃落了面子,王爷脸上也欠都雅!”空九有些焦心,他但是很想去看的。
兰初见唐茗悠来了,竟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又仿佛不堪娇弱地倒下去。
香草见唐茗悠真的朝兰初行了礼,心中对劲极了,脸上也不自发地露了出来,鼻孔都快朝天了。
萧锦晔却轻描淡写隧道:“唐茗悠能如此不骄不躁,方能显出诚意来!”
“看甚么?”萧锦晔问。
“兰女人免了,身子不好就不要起来!”唐茗悠适时开口,不管她是做戏还是真的,她都得给她这个面子不是?
空九见到她们出来了,忙问:“王爷,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兰初感激隧道:“多谢王妃谅解,不能给王妃见礼,还请王妃包涵!”
空九直接以轻功代步,敏捷往库房方向而去。
“嗯?”萧锦晔故作听不懂,他早就看到那边的环境了,只是没有说破罢了。
但是她这般表示,仿佛底子就没把前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似的,若不是漂亮过了头,就是城府太深了。
他只是感觉唐茗悠那高傲的性子该略微磨砺一下,不然迟早会惹出更大的费事。
“我家蜜斯受了这么大委曲,王妃轻飘飘一句话就能抵了?未免也太便宜了!”
不怕仇敌狠,也不怕仇敌强,就怕仇敌阴!
“听我的!”唐茗悠朝她暴露一个放心的笑容。
香草一副不承情的模样,然后又拿帕子,假做揉眼泪。
石榴在内里站得满心都是肝火,忍不住冲要出来了,又被唐茗悠拉了返来。
唐茗悠进了兰初的屋子,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让她忍不住微微皱了鼻子。
兰初仿佛遭到了惊吓普通,道:“王妃真是折煞我了,我哪敢受王妃的礼!”
空九眸子子转了转,道:“要不,部属去看看,再返来禀告王爷?”
那你想要找茬,却输了,输不起,怪我咯?
只是异化着中药味,就显得有些刺鼻了。
兰初听了香草的话,还真就流下了悲伤的泪水,抽抽泣噎的,仿佛真的委曲到不可。
话虽如此,萧锦晔还是看了一眼汀兰苑的方向,眼里的情感看不出是喜是忧。
空九一听,立即就笑了,道:“是,部属这就去!”
就连唐茗悠听了她们的话,看了她们的眼泪都忍不住要思疑,她是不是罪大恶极?
终究,香草又慢悠悠地走了出来,对唐茗悠道:“我们蜜斯醒了,请王妃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