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要去投奔的老司空荀藩垂白叟的外甥,可也是皇室中人!”
她还是夙起,候在老夫人的院子里等着老夫人起床后问安。然后二人一起用过早餐,在园子里逛逛,便去上课。
公孙婉儿细细回想了一下本身近几天来的所作所为,她貌似并没有再做出甚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那郭义为甚么要走?
公孙婉儿叹了口气,中原诸将,皇室宗亲,死的死,逃的逃,全部天下都乱成了一锅粥。光复?谈何轻易啊。
“琅琊王?司马睿?”
说是本身才疏学浅,教不了公孙婉儿了。
郭义罚她当场作了一首诗,过后,郭义便提出要请辞。
郭义点点头道,“婉儿资质聪慧,或与张道长有缘,这事,某是晓得的。”
公孙婉儿的大哥公孙昊和二哥公孙靖已经都入了建康驰名的儒文学馆。
或许是因为近几天日子无聊的干系,能玩弄先生公孙婉儿还是很欢畅的。内心高兴,不自发的脸上也闪现出来。
与此同时,郭义还不遗余力的在文人圈子里为公孙婉儿鼓吹造势,让全部建康都晓得了她的才名,也让她现在是个小驰名誉的人物了。
可,不这么说的话,如何禁止这个书白痴去送命?
荀藩?公孙婉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仿佛汗青上,这位垂白叟再过两年就会死于开封。树倒猢狲散,当下局势庞大,先生如果投奔了他去,谁晓得会受甚么扳连。
“先生……”公孙婉儿晃了晃脑袋,眼睛定定的看着郭义,肯定他现在还活着。“文人治国,武将安邦,各司其职,天下才气安宁。先生诗词歌赋,经史子集或有所长,可疆场交战多莽夫。先生去了,只怕不能发挥所长。”
可公孙婉儿自幼身材不好,老夫人又珍惜得紧,才伶仃为她礼聘了郭义。说来,这也是公孙婉儿同旁的姐姐们不靠近的启事,因着常日里底子就不见面。
公孙婉儿撇撇嘴,这个老羽士在家里还真是闲不住。
随后干脆在公孙婉儿面前坐下来,摆出长谈的架式。
嘴上看似体贴,内心却在想着,你看你看,常日里我如果早退便要受罚,可现在你早退了,我也要罚你。
不过,现在,他为甚么又要请辞?
公孙婉儿赶紧摆摆手,“没有甚么,没有甚么的,先生为甚么早退?”
即便有几位紫运当头,得以入朝,也多数不得志。
“何况,正因为他庸碌,才更需求名流帮手。”
记得他上回请辞,还是因为公孙婉儿字写的不好同郭义顶撞说写字无用。
说白了就是拼爹的,若不是世家出身。那么便需求才名,可才名需求乡间造势,便需求银子,讲白了还是拼爹。
再者说,估摸着时候,司马睿就要南下了,东晋也要建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