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还未反应过来,唐昭月便朝着假山内里跑去。
公然,进了天茗院,唐昭月还将来得及施礼,就闻声崔氏用锋利的声音道:“跪下!”
“你胡说!”
吴婆子撇撇嘴,用鄙夷的声音道:“夫人叮咛奴婢带二蜜斯去一趟,有话要问!”
刚好秋菊刺探完动静返来,正焦心肠四周张望,见她从假山后出来,忙迎了上去。
虽说这件事传出去不大好听,但所幸俩人终立室属,倒也勉强算得上皆大欢乐。
唐昭月那里忍得了这个,当下也没甚么顾忌了,使出浑身力量扇了他一巴掌,将毫无防备的朱锦打得扑倒在地上。
朱锦说话粗鄙不堪,眼神还色迷迷的,将唐昭月气得面色乌青。
唐昭月见他这般景象,便晓得他方才是在与府上丫环偷情,心中顿时鄙夷起他来,又伸长脖子朝他身后看:“方才与你在一起的是谁?”
“反了你了!竟然敢躲!”崔氏气得浑身颤栗,指着唐昭月骂道,“你这个丧门星,克死了亲娘还不敷,现在竟然连你姐姐的婚事都要来拆台!”
待走出一段间隔后,她才强忍着恶心与肝火,甩着泛红的手掌,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夫君?”
“贱人!”
剩下的另一半,她必须得尽快想体例从靖安伯府的堆栈中转移出来才是,不然将来也会变成崔氏二女儿唐曼柔的嫁奁。
“咦!你竟连我都不认得了吗?罢了!我们几年未见,何况我与你大姐结婚时,你抱病没来,不认得我也没干系!”
唐芸香不成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一年前,崔氏的长女唐芸香已经满了十八岁,却因为崔氏挑三拣四迟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家,不成想唐芸香却暗度陈仓,与独一一面之缘的朱锦偷偷来往。
唐昭月点点头,如有所思道:“怪不得会遇见那厮!”
唐昭月一时没有留意,被他扯得一个趔趄差点颠仆,朱锦趁机将她按在假山上,就将嘴往她脸上凑。
朱锦伏在地上,一手捂着脸目瞪口呆,他如何也想不到唐昭月看起来娇娇弱弱的,技艺竟这般了得。
“二妹既不放心,不如出去看看,姐夫是不是在内里便利了!”
唐昭月微微蹙眉,心下却已经有了计算,伸手拦住正要说话的秋菊:“走吧!先去看看再说!”
说完话,干脆大胆扯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往假山前面带。
俩人边说边走到灈水阁门口,俄然闻声身后有人叫她,转头一看,是崔氏身边的吴婆子带着两个丫环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唐昭月侧身躲过,茶盏摔在地上,收回清脆的声响。
秋菊气得撸起袖子就要归去经验朱锦,却被唐昭月拦住:“罢了!先临时放过他!不要因为他再惹出事端来。”
她心中气得恨不能将朱锦碎尸万端,面上却还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崔姨娘此言差矣,我方才不过是路过望春轩,并没有勾引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