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捶胸顿足,话语中充满了绝望与气愤,随后回身大步拜别,留下李元正一人呆站在原地。
李元正无法地摇了点头,回身进阁房换了身袍子,叫上侍从,骑马出府去了。
这笑容仿佛春季的阳光,暖和而明丽,在李元正心中掀起不小的波澜。
他不由在心中赞叹,刘婉莹固然出身世家,但身上却毫无京中贵女们的娇蛮率性之气,相反,她以超卓的才气将这家香料铺子运营得有声有色,实在令人佩服。
"是公主殿下特地叮嘱我将这个包裹送至香料铺子,亲手交给刘蜜斯。"易柏从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小包,悄悄地晃了晃。
他感到有些猜疑,本身如何会在一个女子面前感到严峻,这类感受对他来讲,实在是前所未有。
易柏笑了笑,猎奇地问道:“大将军,你这是要去哪儿清闲啊?”
李元正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小包裹递给了她,轻声说道:“这是你家公主殿下交给你的。”
易柏骑马到他跟前,翻身上马,恭敬地施礼道:“末将拜见大将军!”
李元正眼中闪过一丝心疼,他悄悄抚摩着刘婉莹的手背,那伤疤如同烙印普通,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
他蓦地想起,宫变之时,恰是她独闯紫云殿将唐昭月救了出来,这疤应是当时候留下的。
刘婉莹心中一动,深深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他低声说道:“还疼吗?我那边另有上好的金创药,这就叫人去拿!”
李元正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说实话,我现在正闲得发慌,没处所可去。如何样,赏个脸,陪我喝几杯?”
李元正大风雅方地挥了挥手,豪放地说道:“我们俩甚么干系,还用得着讲究这些劳什子的繁文缛节吗?”
刘婉莹悄悄抽回击,规矩地浅笑道:“早就不疼了,只是些皮外伤罢了。”
李元正感到本身心跳如擂鼓普通,他拿起茶盏抿了一口,鼓起勇气道:“刘……刘蜜斯,今……今晚可否邀你,邀你一同弄月?”
刘婉莹昂首一看是他,不由有些惊奇:“大将军,你如何来了?”
李元正听闻与刘婉莹有关,心中出现一丝波纹,自前次宫变后,他确切未曾再见刘婉莹一面。
刘婉莹接太小包裹,号召李元正坐下,她又去忙着泡茶。
李元正顺手翻阅了一下刘婉莹放在案上的帐本,发明上面的笔迹工致娟秀,每一笔每一划都记录得详确入微,表现出了她松散当真的态度。
他看向刘婉莹的目光不由又温和了几分。
正值朝廷用人之际,以是易柏和楚良也被升了职位,现在一个是校尉,一个是都尉。
易柏苦笑了一下,摆手道:“真是不巧,我这边也有事情要忙,怕是不能作陪了。”
李元正摇点头:“你是女子,细皮嫩肉的,有一点伤疤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