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人颤颤巍巍抬起手,还想说甚么。
那信封右下角,写着“黎安”二字。
黎修愣了下,又说:“那也不对啊,黎仲的生母是李姨娘啊,李姨娘日日都在府里,她本身的儿子本身不认得么?”
可她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便又是一通猛咳。
林建安拍着本身心口:“没事没事,是本官粗心了。”
黎夫人愣住。
话音刚落,几个捕头快步上前,当即就要将黎仲和黎夫人一同绑起来。
他与李妍并排而立,振一振衣袖,正色道:“传闻李庄主破结案,但是真的?”他指着匾额,“这但是黎家,万一抓错人,就算是李庄主也难脱干系啊。”
黎家从未有如此场面。
黎修一愣:“飞龙商行?”
她轻笑:“深知这统统的黎夫人,看着阿谁三岁就能读书背诗的孩子,萌收回一个可骇的设法。只要黎仲死了,只要他死了,那么黎修便是独一的担当人。哪怕他不学无术,恶劣不堪……黎家也只能是他的。”
李妍点头:“我晓得。”她从怀中拿出几封密信,“以是才等了五天。”
“以是,十六年前,三岁被送到黎家祖宅的黎仲,第一个月从山崖上滚下去,第二个月摔断了腿,第三个月不见了。”
抽出中间那封,林建安的眼睛不出料想地撑大了。
她指着李妍:“你!另有林建安!你们俩本日在此血口喷人!我要上京告御状!”
“等一下。”黎修打断她的话,“你是想说我娘杀了真的黎仲以后,从乞丐堆里随便捡了一个返来冒充黎仲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