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命他本日不准分开这殿门,是何企图?
“当然记得!”皇大将茶放回桌子上,“为了让你回宫,我之前不是承诺你,不再究查南宫月的罪恶了吗?你现在再提起南宫灭门之事,和你求我之事有何干联?”
以往他都带着恨,恨父皇为何这般对待母亲,但是现在看来,都是一场曲解罢了,而他最该恨的人,是董后。若不是她从中粉碎,搞了狡计,母亲也不会中了计,刚巧被父皇看到和宫外男人在一起而被父皇愤杀。
“皇儿,本日这么焦急找父皇所为何事?”皇上端起李福为他倒的观音茶,悄悄抿了一口,语气非常的温和。
看来,免除南宫月的罪已然是父皇所能接受的,其他的,父皇若能做到,他也不至于回绝他的要求。
“父皇,你可还记得南宫家被灭门一事?”汉东渊仍然跪着不起来。
“这......”侍卫们并没有退开去,只是你看我,我看你的。
“是!”汉东渊还是感觉有些拘束。这么多年来都流落在外头,固然现在返来宫中的光阴也不长了,但是暗里和父皇相处的次数却还曲直指可数,是以他还不风俗和他如何相处?
“父皇!”汉东渊持续哀告,“父皇,既然你能够免除月儿的罪,为何不能......”
好暴虐的心啊,狗仗人势,汉东渊晓得,戋戋一个窦良定然想不到如此做法,定然是有人在背后导致他这么做的。
“废话少说!”汉东渊皱眉,“你们都让开!”他大声朝着身边拿着弓箭对准他的侍卫们喊道。
“皇上,一大早的,二爷便来瞧你了,看起来神采不是非常好。也不晓得,产生了何事?”皇上身边的寺人李福接过皇上递过来洗漱的手巾,迷惑了起来。
“何事?”看皇儿这般煞有其事的模样,皇上俄然感觉局势不是那么简朴。“你且起来发言,跪在地上做甚么?”
“二王爷你可想清楚了,我这些侍卫们手中的弓箭但是不长眼的,如果伤了王爷你,我等可不好交差,只好上报太后,二王爷弑君之罪,已被当场击杀。比拟,太后晓得以后,必当不会奖惩我等。”窦良哈哈笑了起来。
终有一天,他必然会让伤害他挚爱的人支出代价。
“二王爷,你这是何必呢?皇上有皇上的苦处,你自当了解才是。”李福看着仍然跪地的汉东渊,不由点头感喟跟从皇上的脚步分开了。
“猖獗!”皇上厉声说道,“皇儿,你敢这般谈吐太后,可将前辈放在眼中!”
“哼,想要拦住本王爷,那你尝尝看。”汉东渊冷冷说道。
想到这里,他不由看向窦良身后的一个卫兵......公然是他!
而为首的一个,恰是太子的得力部下窦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