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荆州和张居正见过一面后,宁修便下定决计要帮张居正窜改运气。他不忍心眼睁睁的看着这么一个实干的政治家遵循汗青的既定轨迹走向起点。
二人将楚汪伦弄到床下这才坐下大口喘起气来。
一关上门,死瘦子就双手一松,若不是宁修架着另一边,楚汪伦的身子就要这么滑到地上去。
宁修非常对劲,又和死瘦子一起合力将搬开的棉布重新摆好,将将把夹层的出气孔暴露来,确保楚汪伦不会憋死。
翌日一早锣响鸡鸣,孙悟范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番梳洗后见宁修还在睡着忙上前拍了拍他道:“宁贤弟快别睡了,该解缆了。你这心真大啊。”
他们本就扮作送菜的人,出院子时车上除了一堆干草又是空空如也,天然不会惹人生疑。
“乖乖,下次做这类事绝对不能亲身脱手了,太他娘的累了。”
宁修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道:“孙兄快去把那运菜的车措置了,别惹人生疑。”
此时已经入夜,城门已闭出不了城不然宁修真不想冒着风险在江陵城中多逗留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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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孙悟范点了点头:“我先帮你把这厮弄上商队的马车,再去措置运菜板车的事情。归正去买车的是个小乞丐,即便长春院的人发觉非常顺藤摸瓜找畴昔,也找不到甚么证据。”
“好说,好说。”
歇了很久宁修感喟一声道:“要我说懋修兄对我们二人定是有所坦白,但牵涉到张阁老倒也能够了解。这楚汪伦背后但是辽王殿下。说这件事和辽王没有干系,你信吗?这件事终究雷声大雨点小,是因为陛下压了下来,我感觉此中必有蹊跷。”
二人趁着天还没有完整亮将楚汪伦架起朝楼下走去。
现在马车就停靠在堆栈外。
宁修和孙悟范一合计便驾着马车出了长春院。
宁修笑了笑道:“孙兄倒是轻松了,这一起下来我不定得累成啥样,到时孙兄可得好好请我吃一顿。”
“宁贤弟快把衣服换了吧。”
宁修白了他一眼道:“孙兄说甚么胡话呢,快过来搭把手,帮我把他弄到床底下去。”
宁修这便换下朱子深衣,换上贩子穿的布衣,又戴上了一顶六合小帽完整就是个行脚贩子的打扮。
宁修笑道:“这算甚么,你看看来这里的哪个不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人越有钱越有权便越想安排别人,没啥希奇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快点驾车出去,蒙汗药的药效有限,比及那被药倒的小倌醒来就不好办了。”
劳累了一天二人皆是精疲力尽,遂吹灭了灯各自倒头睡了。
“恩,只要我撬开他的嘴便能够随时脱手将其卖掉,到时便当即返回荆州。”
而现在就有一个机遇摆在他的面前,他必然不能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