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伯爷慢些吃,没人和您抢。千万别噎着,快喝口酸梅汤。”
“狗屁的客人,给我一起打,敢来宁记酒楼用饭的,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如何样,宁少东主考虑的如何了?此次我家大少爷可都来了,宁少东主不会不给面子吧?”
卢闲冷冷道:“这是为了给你一个经验。敢不给卢家面子的人,便是这个了局。你最好现在乖乖服软,要不然便连这个代价也没有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讲这些何为。我们保护你冲出去!”
卢闲几乎背过气去。
“哼,晓得就好!”
宁修耸了耸肩道:“卢大少爷别冲动嘛,你们卢家出的代价也太没有诚意了。”
卢闲不由惊诧。
宁修右手食指朝屋顶指了指道:“卢公子上面也有人?”
“何谓术妓教?”
就连一贯儒雅的张懋修张三公子都顾不着吃相了,生撕了一块披萨放入口中渐渐咀嚼。
一个家仆愣愣的说道。
不幸小伯爷满地打滚却躲不开如雨点般砸下的木棍,痛的嗷呜直叫。
卢闲未曾想这些人还敢反击,气的浑身颤抖。
“哦?那卢某便报一个更有诚意的代价可好?”
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没钱别出去。
“你们这帮废料,竟然让这厮跑了。”
“卢公子先别忙着冲动,听宁某解释啊。你看啊,你家三日前给宁某报的代价是五百两买断三样私房菜的配方。现在又变成五百两买断三样私房菜加手抓饼的配方。之前宁某已经明白回绝,卢公子想要持续谈理应增加报价才是,如何恰好降落了报价呢?”
“你冲出去便直接去县衙报官,县衙离酒楼近,再去我府上搬救兵便晚了!”
啧啧,这步地可真不小。
“你!”
说罢便在世大家肉盾墙的保护下冲了出去,朝县衙疾走而去。
“卢公子,你是术妓教吗?”
“宁贤弟,你这炸鸡到底是如何做的,真是,真是太好吃了。”
在这些打手身后,站着一个身着湖蓝色苏绸长衫的男人,看打扮应当是卢家的一个大人物。
“那就请这个上面的大人物亲身来跟宁某来谈,卢公子还不太够资格。”
宁修点了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要如此了。诸位且多保重,小弟去去便回。”
相反,他们挑衅打斗的事情没少做,都有几分拳脚工夫,现在刚巧派上了用处。
“宁贤弟,你快冲出去搬救兵。”
至于宁修前去县衙报官,卢大少爷完整不担忧。
宁修面露惧色道:“这如何使得,店里另有门客,莫不要惊扰了客人啊。”
如此黑社会的做派天然引发了贵胄公子的冲突抵挡,他们纷繁卷起袖子,狠狠挥拳朝恶仆打手砸去。
至于这些门客敢脱手反击,便给他们个经验。也好杀鸡儆猴,奉告其他门客莫要再来宁记酒楼用饭,不然结果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