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只感觉面前一黑,脑筋中闷雷炸裂普通。
宁修站在一旁看着卢方演出,都快笑喷了。
“放屁!”
常封得理不饶人,叉着腰讽刺道:“是吗?刚才陈县令可不是这么说的啊。陈县令方才不是说,是我们这些恶棍地痞帮着宁记酒楼欺诈卢家的吗?”
陈县令作威作福惯了,便想拿堂下鼓噪之人开刀,却不知此人就是武昌伯的宗子,爵位担当人常封。
陈县令一拍惊堂木,怒道:“公堂之上,不得猖獗,不然本官先治你个吼怒公堂之罪,打你三十大板。”
他当即走到卢方身边,狠狠一巴掌扇在了死瘦子的右脸上。
这位卢掌柜的演技的确爆表,此处应有掌声!
“你是武昌伯的人?”
霹雷!
常小伯爷转过来瞪了一眼宁修道:“宁贤弟,你也帮我做个见证,免得闹到南京吏部那边,人家说我武昌伯府仗势欺人。”
......
怪不得酷刑中有一个水刑,长时候站着不能歇息确切会崩溃。
如何这被打的人里还捎带了个武昌伯嫡宗子?
卢瘦子被扇的一个趔趄几乎跌倒,惊骇的看着常封。
陈县令一拍惊堂木,尽是官腔的问道。
常日里他被下人们捧在手心,何尝受过这等鸟气。
陈县令点了点头,捋着髯毛道:“有人伐鼓鸣冤,告你家少爷带恶仆砸店伤人,可有此事?”
戋戋一个江陵县令就敢这么对他说话?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想找补那里那么轻易。
“不错,小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便是武昌伯的嫡宗子常封。”
陈县令后背不由流下盗汗。他现在连杀了卢方的心都有了。
“这......”
陈县令现在心中想的是甚么宁修猜都能猜到,不过是一会和跟阿谁卢大少、卢掌柜在堂上一唱一和倒置吵嘴,作出无益于卢家的判罚。
可惜卢方碰到的是宁修,只能说他命不好。
但宁修可不筹算就这么算了,他的眼里揉不得沙子,做事讲究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宁修重视到陈县令说话的时候冲卢掌柜使了一个眼色。
看看那些官宦勋贵后辈吧,现在恨不得把卢家的人吃了。
一场好戏即将上演,作为看戏的人天然不能表示的过分冲动。
即便他真的是地痞恶棍,也不是这死瘦子能说的。
“放你娘的罗圈屁。明显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砸店打人,如何反倒我们成了恶人。”
啧啧,这陈县令还真是演技派啊,看来接下来就要和卢方搭台演一出大戏了。
好一个倒置吵嘴,好一个混合是非。
卢方说完,还挤出几滴眼泪,用袖子擦了擦,仿佛一副受害者的嘴脸。
打谁不好,竟然把小伯爷给打了,这不是找死吗?
面前这个小子是武昌伯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