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的文娱业极其发财,大城镇中青楼楚馆更是林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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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抽了四十下他才停止,卢闲嘴角已经排泄了血丝。
“奴奴知错了。”
卢大少爷正自与珍儿欢好,见到这场面直是萎了。
珍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公子是如何出来的?”
珍儿双臂用力收紧了些,又是吐出一口热气。
未几时的工夫二人便撤除全数衣物,不着寸缕的缠绵在一起共赴巫山云雨,享那鱼水之欢。
芍药居在江陵城青楼圈的职位近似于江湖老迈,俾睨群雄。
卢闲干脆一把将珍儿抱起,走到床前将伊人放下,急不成耐的去了罩袍外衫。
见卢闲带来的两个保护站在楼下,一左一右护法普通,老鸨咳嗽一声道:“两位要不要也找个女人欢愉欢愉?如此良辰美景就这么干站着,实在是太可惜了。”
“都听公子的。”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屋门被推开。
夏季苦闷,珍儿只穿了一件绛纱薄衫,被卢闲这么一颠倒是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卢闲走到阁楼上排闼而入,正自对着铜镜描眉的珍儿立即起家迎了过来。
卢闲朝老鸨胸口瞥了一瞥,只见丰腴的双峰一片乌黑,不由得心神泛动,思忖着要不要先把老鸨办了,再去与珍儿享那鱼水之欢。
常封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卢家的大少爷,你没有让本伯爷绝望。来人呐,给我狠狠掌嘴。”
他仓猝套上衣裳,从芙蓉帐间探出半个身子。
“这烛火晃得直绕眼,恼人的紧。”
立时便有两个伯爵府保护上前,将卢大少爷拖了出来。另有一个身材魁伟的保护向前一步狠狠抽起卢闲的嘴巴。
本日卢大少爷又是准期而至。
卢大少爷气的浑身颤栗,却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是你,是你!前次在宁记酒楼......看来你是那宁家贱种的朋友了?前次你还没被打够?从速给本公子叩几个响头滚出去,本公子能够饶你一命。”
常小伯爷带着一干侍从保护杀向芍药居,大有不揍卢闲终不还的架式。
老鸨在风月场中待了这么些年,对于这些嫖客非常体味。
被珍儿罗裳半解的模样一激,卢闲只感觉胯下一阵炎热,满身气血上涌。
卢闲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了意义,赶紧拽着卢闲就往珍儿的小楼走。
对于勋贵这一混吃等死的群体来讲,被人打脸绝对是不能接管的。
江陵城中在官府登记备案的青楼就有二十余家,还不必说那些私家运营的黑窑子。
呼的一声吹灭了烛火,屋内立时变得乌黑一片。
得了这么一个财神爷,芍药居的老鸨天然得好好供着,不但给卢大少供应最知心的办事,还给珍儿伶仃一栋小楼作为二人幽会缠绵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