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心中大喜。现在他仿佛看到无数银钱被搬到本身的私宅中,再运送到故乡封存起来。
宁修沉吟了半晌道:“传闻这个卢家大少爷卢闲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后辈,常日里最爱流连花丛,是江陵城中青楼楚馆的常客。风骚佳话没少做,在红粉圈子里极驰名誉。”
......
卢家的人不敢怠慢,翌日一早便叫人将五百两银子送到宁记酒楼。
“他娘的,五百两银子就算了?酒楼被砸的桌椅碗筷钱你们赔了,老子的汤药钱呢?看看我这鼻子,都被打歪了!”
李瑞轻点了点头。
“不瞒夫之啊,广元王一旦继任辽王,必然会兴建王府。重新修建一座新王府太破钞财力了。张阁老的意义是将本来辽王府停止一番补葺。”
常小伯爷只感觉难堪癌都犯了,嬉笑道:“得了,你们可别跟个娘们似的。等事成以后,一人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就在这宁记酒楼,要炸鸡、披萨饼和烤肉串,一样都不能少!”
常封接过杯子酌了一口,苦笑道:“不是我矫情,这酸梅汤也太不带劲了,宁贤弟这里就没有酒吗?”
宁修笑了笑道:“小伯爷真脾气也。实在要想经验卢恶少,不消完端赖官府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固然公堂之上陈县令已经狠狠惩罚了卢掌柜和卢家的仆人,但卢家大少爷卢闲却一根汗毛都没掉。
陈县令想到这里,表情非常冲动。
这是别人生最首要的一个转机,必然要抓住!
常小伯爷并不笨,就是反射弧有些长,宁修点到这里他立即明白了。
只要不是脑残犯下谋反的大罪,勋贵是不会被天子如何样的。
如果能够废了卢家大少爷,也算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卢家为恶砸店伤人在先,还不准人抨击了吗?
宁修闻言大喜。
陈县令只惩办了卢家的仆人,却没有穷究卢家父子的任务,小伯爷能痛快吗?
打人砸店的固然是卢家仆人,但起了歹意的倒是卢家父子。
常封还是很有担负的。
既赚了一大笔银子,又奉迎了张阁老,如此分身其美的事情真是再好不过了。
打人?
李瑞点了点头,明显对于陈县令的悟性很对劲。
但勋贵却不怕这些。
这对于他来讲是一个绝好的机遇。如果能够操纵这个机遇抱上张阁老的大腿,还愁得不到机遇吗?
李瑞推了推手道:“比及朝廷的正式诏令下来,再传到荆州如何也得两三个月,你有充沛的时候考查。王府的补葺在半年内完成绩好。”
常封一脚踢在小厮的屁股上,啐骂道:“滚吧。”
陈县令几次点头称是。
“小伯爷,宁某敬你一杯。祝你班师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