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吐了吐舌头道:“瞧爹说的,哪有儿子坑爹的。”
宁修三叔宁恭在义安坊开了一家肉铺,也是前店后厂的形式。
“呃,是出人头地,出人头地。”
常日里那些骨头肥肉他都是丢去喂狗的,想不到这傻侄子竟然出十两银子来买,真是败家玩意啊!
宁修连连称是:“三叔说的不错,亲兄弟明算账。我家也不能让三叔亏损亏蚀不是。”
还是在商言商的好。
宁良难堪一笑道:“一冲动说差了。”
他正愁这些骨头和剩下的肥肉难以措置,成果自家侄子上赶着要来买,帮他处理成品的同时还能赚上一笔何乐而不为呢?
加上这几年宁恭瞧不起贫困的二房,两家更是很少走动。
“啊!”
二房贫困买不起肉,买些骨头归去熬汤沾沾肉腥也有个盼头。
宁恭差点笑出声,连搂带拽把宁修带进后屋中。
可现在二房时来运转赚了大钱,买骨头归去干吗?喂狗吗?
这个解释倒是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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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顿了顿,宁恭话锋一转道:“但你买这些做甚么?”
“哈哈,侄儿太会说话了。到底是读书人,看来我得让家里那几个臭小子跟你好好学学。”
这小子常日里倨傲的紧,今儿个是中了甚么邪,竟然主动来访。
宁修哎呦一声,仓猝“逃”去。
宁恭最是滑头,一个太极把压力又推了过来。
宁修赶紧道:“三叔有所不知,手抓饼需求扩产,我筹算雇佣些小工,总得给他们开顿荤的不是。”
宁修冲宁恭拱了拱手道:“三叔,实不相瞒,侄儿此次来是有事相求。”
......
宁恭微微不悦道:“如何,读书读的跟个麻杆一样,一碰就倒?他日三叔教你几套拳法,你随便练练身子也不会这么孱羸。”
宁修笑道:“三叔有多少,侄儿便要多少。”
如果放在之前,宁修做这些倒是不奇特。
宁修的三叔宁恭是屠夫,干的是烹羊宰猪的活计,一身血腥,最是为墨客儿子不喜。
“如许吧,侄儿出银十两,买下统统骨头和边角肥肉。三叔看如何?”
宁良点了点头道:“你能这么想是再好不过的了。”
究竟上以宁修的脾气,是不大能够主动靠近宁恭的。
宁恭是一个极其权势的人。之前他对二房态度冷酷是因为二房穷的叮当响,恨不得把裤子都当了换米吃。
“瞧你说的,三叔不是担忧你用不了这么多嘛。”
“爹,别管二房三房毕竟都是宁家的人。亲戚之间很多走动不是?”
他俄然来找宁恭当然不是串亲戚这么简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