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心道你前次害得老子挨了大老爷一脚,屁股疼了半天,还希冀老子替你传话?
街坊邻居们都念叨生子当生宁三郎,宁良听了常常傻笑一整天。
“题目就出在了这里。”宁修叹了口气道:“县尊做出如许的判罚并不是因为他公道严明,而是顾忌那些官宦勋贵公子。换句话说他是不得不这么判,判的很不爽。”
宁修点了点头道:“劳烦官差了。”
说罢风风火火的冲进后厨,拽起宁修就往外走。
宁修改自做着串串香,见老爹霸道不讲理的把他拖了出去,抱怨道:“爹,这串串香可就要做好了,这个时候您把儿子拽出来干吗。”
七郎便又将事情详细给宁修说了一遍,宁修听得直皱眉。
即便陈县令对宁修恨之入骨,也不会公开透暴露来,更不会动用大刑抨击宁修。
除非陈县令能炮制出一份罪名,不然他是不会对宁修翻脸的。
“他?”
......
宁良瞪了他一眼道:“别做甚么串串香了,你三叔被衙门的人抓走了,你快想想体例吧。”
宁良愁的踱起步来,很久才叹道:“现在咱家倒是有钱了,也许送些钱到官府能够把你三叔救出来?只是没有门路,这钱都不晓得给谁送啊。”
宁良急道:“臭小子,为啥县衙拿人便难办了?”
那些苦日子真不晓得是如何挨过来的。
他方才在做菜,穿了一身短打,熏得满面油污。就这么去见陈县令必定不可。
宁良正自想着如何给儿子物色一个好生养的媳妇,听到七郎的呼喊顿时一个激灵。
那官差便把县衙大门翻开一个缝钻了出来。
酒楼的买卖越来越好,番笕也几度扩产,宁家现在真真是日进斗金。
“是啊,二叔。番笕作坊那边的油快用完了,我便去三叔那边买些碎肉骨头好熬油做番笕,可谁知一去肉铺却看到三嫂坐在铺子内里哭。一番扣问才晓得昨日三叔便被差役拿走了。”
那官差连连摆手道:“宁小相公还是别自找败兴了,大老爷很忙的。”
宁良点了点头道:“这臭小子在后厨试做新菜,我这便叫他出来。”
衙役低头一瞥见是一块碎银子不由得双目放光。
七郎冲进酒楼,大声呼喊道:“二叔,三叔被衙役抓走了,您快想想体例吧。”
“为今之计也只要靠三哥哥了。他熟谙那么多的权贵公子,官老爷面前也有些面子吧。”
宁修先去洗了把脸,又换了身湖蓝色直裰,戴了墨客网巾,这才施施然出了酒楼朝县衙而去。
宁良迷惑道:“可那和咱家有甚么干系?”
宁良忧心忡忡的叮嘱道。
宁知己顿时一凉。
但听砰地一声,县衙大门便又合上了。
不过担忧有甚么用,他是没权没势的商贾,即便想救三弟也无从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