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正也不是甚么大事。”李靖宁笑着说道,“你们如果成心,我们便一起做一做这事儿;如果偶然,也就罢了,只当作没闻声便是。”
当时候他仿佛才十几岁吧?模糊记得还是个身量未成的少年,穿戴广大的道袍,冷得想要颤抖,却硬是忍住了,做出一番“仙骨道风”的模样来,实际上当时也没人理睬他姿势是否都雅。
也是在阿谁夏季,他在山上发明了浑身都是血的赵榛。
还不等他开口,身上就是一沉,本来,就在他那一时怔愣之间,李靖宁竟然已经解下了身上的鹤氅,给顾遇清披上了。
顾遇清此时还不大明白他的意义,却感觉小侯爷并不像平常那样欢畅,情感有些降落的模样。